兒孫敗光了。”
許何之的話陰毒的很,蕭曼卿頻頻向他看過來,蕭醉吟笑一笑,道:“許叔大義,蕭家感激,不過人家當年是替許平入獄,本就是說好的,又與我爺爺有甚麼干係?我記得當年許平還跪下來求了人家,青旗眾多兄弟都親眼瞧見了,許叔該不會惱羞成怒,將青旗的弟兄都沉鯊魚了吧?”
說罷,蕭大公子又低頭一笑,道:“應該不會,瞧見的人沒有八十也有一百,還不算許平自己,許叔總不能把許平也滅口吧?哦,看我說的什麼話,怎麼可能沉鯊魚,沒聽到有兄弟說有人失蹤啊,那就是許叔大方,封口費都沒少給吧?”
蕭醉吟又哼道:“有因才有果,許平不爭氣也是事實,許叔有空說教我們兄弟,不如多陪陪許平,多說些道理,好好管教他,或許他腦子還沒壞,應該聽得懂。”
蕭藻不在,許何之冷哼一聲:“一群小崽子,牙尖嘴利。”
有秘書拿了檔案出來,蕭醉吟道:“許叔,您這就簽字吧,貴人事忙,我怕您轉身就不記得了。”許何之被趕鴨子上架,只得拿筆簽字,然後丟開筆,瞧了一眼蕭醉吟,起身走了。
蕭曼卿側目,笑道:“大哥今日吃了火藥了,這麼大火氣?”
蕭醉吟看向蕭失雲,道:“老三,上海你就不要去了,讓老二去,你去盯著許平,他從瑞士療養院跑了,都找不到他,許何之也在找他。”
蕭三笑哼一句:“他回來了?”
蕭大公子將許何之簽下的檔案收好,道:“你去大梅看看,有小姐說見過他。”
蕭醉吟推門出去,蕭曼卿補了一句:“你猜股權書是誰拿過來的?”
蕭失雲側目,“誰?”
“玉蝴蝶,就是剛剛被咱大哥踹了的玉蝴蝶,你說這女人真是,惹不起啊!”
蕭曼卿笑笑,起身道:“許平的訊息也是玉蝴蝶給的,她說她姐妹瞧見了許家公子,還在一處喝了酒。嘖嘖,這世間事,可真是因果迴圈,過去怎麼就沒發現玉蝴蝶這麼有用呢。”他拍一拍蕭失雲肩膀,“老三,你上次下手還是太輕了,許平皮厚,這次你自己把握機會,算是幫他許何之教兒子了。”
玉蝴蝶將墨鏡往桌上一放,看向廚房,“阿文,我回來了。”
竹文從廚房出來,端著玉米濃湯,笑一笑,說:“你自己喝吧,我到時間了,要去上工。”
玉蝴蝶一把攬住竹文的腰,嘆道:“還上什麼工,我拿到了星河的股權書,你要是喜歡,我給你買間酒家,你只需要在家裡陪我就好了。”
竹文笑笑,掰開她的手,道:“我去上工,我看你精神不好,喝了湯吃藥,慢慢就好了。”
玉蝴蝶掏出手袋裡的股權書,冷聲道:“許何之親筆簽了名,蕭醉吟給我的,你不相信我?”
竹文看也不看她手裡的檔案,低頭拿起外套,說:“玉小姐,我看你精神不好,不如我明日再來看你?”
玉蝴蝶‘吃吃’笑起來,“阿文,你當我是病人?”
竹文回頭盯著她,說:“玉小姐,我初次見你,你就是失戀,我見你每日無人照料,才送餐來給你,你是不是病人,與我有甚麼干係?”
玉蝴蝶攤開手裡檔案,說道:“你看看,你就看一眼,這真的是星河千分之三的股權書,我從蕭醉吟手裡要出來的,這是值錢貨,你知不知道星河究竟每日盈利多少,值多少錢,我又能分多少錢?”
竹文嘆一聲:“玉小姐,我知你與蕭先生分手後心情不太好,但我真的建議你去看醫生,如果你一個人去不方便,我可以請假半日陪你去。”
玉蝴蝶將檔案收起來,道:“阿文,我真的沒病,這是蕭醉吟親手交給我的,我也不用上工了,什麼影帝影后的,通通比不上蕭氏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