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道:“周大鏢頭,果兒是晚輩的朋友,她是個很孝順、很善良的姑娘,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待她。”
周果兒眼睛隱含著霧氣,楞楞看著白衣,沒有說一句話,的確!她能夠說什麼?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和白衣越來越遠?她只是個鄰家姑娘!王盛芝提著霸王槍來到白衣身旁,白衣將二百兩銀票交給掌櫃。
掌櫃唯唯諾諾接受,驚恐得說不出話來,他早聽聞江湖豪客談論起白衣,他在嵩山時殺害五嶽劍派數百名的弟子,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白衣轉身就要離開,一男一女攔住他們的去路,冷無血拿著血刀,聲音像寒冰般冷,他眼睛燃燒著戰意道:“葉白衣!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和你一戰。”
白衣神情肅穆地笑道:“隨時奉陪,有一件事情我很想知道,冷姑娘和你是什麼關係。”
她聽著白衣的話,內心竟然有一絲的歡喜!
冷妙辭的神情很是複雜,她看著白衣半響,幽幽地嘆一口氣,嗔怒地道:“他是我堂哥,仲君在臨安時看到過你,他說你和朱淑真攪在一起,難道你真的不在乎別人的看法,還是你真的喜歡嫁過人的她。”
“多謝冷姑娘的關心,我是江湖中人,哪能管那麼多的流言蜚語,淑真的女兒不能沒人照顧,南宋理學盛行,我很是欣賞淑真的勇氣,更不願意別人欺辱她們母女,我很願意照顧她們。”
冷妙辭粉嫩的櫻桃小嘴動了動,沒能夠說出一句話來,她越來越感到害怕,她竟然對白衣產生了感情,那是她不能夠承認的,也是她不願意相信的,她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來。
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何況他是自己要殺掉的人,怎麼能夠對他產生愛意,那樣她冷妙辭寧願一死。白衣暗自嘆息,聲音溫和地回道:“冷姑娘,我希望我們還能夠是朋友,也希望我們下次見面時不再兵刃相見,後會有期!”
淒涼的月光灑在松樹林,白衣盤膝坐在地上施展木輪勁療傷,待天邊泛起一絲絲的銀白色,白衣七孔都冒出數股的白氣來,他渾身的傷勢都已經好轉。
他睜開眼睛,看著王盛芝那俊俏的臉蛋,感覺渾身血液都滾燙起來,拓拔骨兒看著白衣的神情,嘻嘻笑道:“喲!真是多情呢!看著漂亮姑娘臉都紅了。”
“淑真姑娘是誰呢?能夠讓你如此垂青。”
沈漠臥倒在一顆松樹枝上,望著逐漸升起的那輪旭日,調侃地問道,白衣苦笑道:“你們倒真是喜歡挖新聞?看來有些事情還是得告訴你們。”
白衣將朱淑真的事情講出來,沈漠聽完朱淑真的遭遇嘆道:“唉!南宋理學盛行,很多婦女的確受到迫害,不似江湖兒女那般瀟灑、自在?”
難道江湖真的瀟灑,俗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難道他們真的能夠跳出江湖的漩渦,沈漠被情所困,白衣呢!他被束縛的更多,他像一個陀螺般,永遠都不能夠停歇。
“很多的事情我都不想隱瞞你們,我得到高昌國的寶藏,很早以前就招兵買馬,準備謀取嶽州重地,然後控荊湘路,奪取襄陽城圖謀天下。”
他看到眾人疑惑震驚的神情,將他和秀兒在哈薩克草原分離後的事情都說出來,繼續道:“南宋戰亂四起,百姓流離失所,天災**不斷,哪能夠有真正幸福,每看到中原百姓受苦,我都感到萬分的悲痛,我知道發動戰爭會死很多無辜的百姓,但我不那樣做,同樣有人那樣做。”
拓拔骨兒表情很奇怪,她不時瞄著沈漠,沈漠嘴角掛著微笑,沒有任何的表情,似乎很贊同白衣的話,白衣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分析著南宋和各國的形勢、並將自己積蓄的力量全部告訴給他們。
他將拓拔骨兒、沈漠、王盛芝都當做是最好的朋友,他不想隱瞞他們。
沈漠看著白衣,突然道:“我是支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