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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二俠俞蓮舟、六俠殷梨亭。”滅絕師太剛介紹完,俞蓮舟笑道:“衡陽城一別!少俠武功愈加精進,真是可喜可賀。”“阿彌陀佛,葉施主武功高強,性格謙和,我和諸位掌門商議一番,葉施主和峨眉派共同攻打銳金旗,不知道葉施主有何意見。”
“既是玄寂禪師的安排,晚輩自當遵從。”程瑤迦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臉蛋羞紅,不時偷瞄白衣一眼,緊隨著就低著頭。“諸位掌門前輩,魔教行事乖張,心狠手辣!波斯明教亦前來助陣,此番我們圍攻光明頂要計劃周詳,萬不能夠掉以輕心,否則大事難成。”
圓真道:“阿彌陀佛,小僧縱是粉身粹骨,都要將明教覆滅,報恩師的血海深仇!”“罪過!罪過!圓真,出家人切記恩仇迷了心智,我等皆是為天下蒼生,江湖正道請願。”滅絕聽到玄苦的話回道:“魔教妖孽,人人得而誅之!對付魔教,就得使用更兇狠的手段,否則死的將是我們。”
圍攻光明頂的事情商議完,太亮已經西沉,白衣走出帳篷,眺望著連綿的山脈,雲海翻騰,夕陽撒到身上說不出愜意,他施展輕功,剛想縱身掠上明故崖,好好遊覽翻崑崙山的雲霧美景。
“葉……葉掌門。”
一道溫婉綽約的聲音響起,就像江南的水,江南的月,柔情得似乎要融化般。嬌滴滴的惹人憐愛,來的是程瑤迦,她秀美的衣裙、烏黑的秀髮隨著崑崙山的風飛舞,她眼睛朝白衣一盼,臉蛋瞬間緋紅起來。
“我很是敬佩全真派七子,程姑娘既然是孫前輩的徒弟,那也無需客氣,你我年齡都相差無幾,你若不介意,就叫我一聲葉大哥,我們皆是同輩人,都該好好交流的。”
程瑤迦靦腆地笑道:“我一直都呆在重陽宮,無聊的時候就纏著師傅給我將江湖的故事,最近很多都是聽你的,像斬殺溫同化,月夜殺木高峰,還有恆山城鬧金盆洗手,嵩山派你為救愛人一劍斬斷勝觀峰的支峰,很多很多。”
白衣淡淡笑著,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道:“我想到明故崖頂看風景,你想不想跟著來。”程瑤迦看著高約數百丈的山崖,它那樣的陡峭,自己能夠攀登上去嗎?白衣看穿她的心思,笑道:“我帶你上去。”
她臉蛋嬌羞得像玫瑰花瓣,眸子隱約含著股霧氣,似是白衣欺辱了她,她睜著大大眼睛凝視著白衣,良久點頭道:“那,那就煩請葉大哥了。”說完話她的頭低得更低,手指不安地玩著衣角。
她感到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摟著自己的腰肢,感覺渾身都滾燙起來,羞愧得不敢睜開眼睛,寒風呼呼颳著,吹著她鬢角的髮絲,白衣施展鳥渡術像翻越雪山的鳥兒般藉著氣流上升。
“啊!多美的景色,瑤迦姑娘,你睜開眼睛看看,群山連綿起伏,雪山沐浴著霞光,仙霧襯托著群山。”程瑤迦被白衣的話吸引,睜開眼睛來,霧氣一縷縷浮動著她的衣裙。
她凝視著抱著他的男子,他白衫飛舞,菱角分明,卻顯得很柔和的臉頰,眼睛像逸動著靈氣,當真是飄飄若仙,彷彿世外仙人,他們來到崖頂坐著,白衣眺望著仙霧繚繞的崑崙山脈。
誰都認為他是個灑脫的人,逍遙派!唯有逍遙老祖得真逍遙,他感覺胸腔的苦悶不能夠抒發,遂掏出玉簫來,吹奏著哈薩克族一曲古老憂傷的歌謠,程瑤迦靜靜聽罷一曲。
她看著眼前的雲霧,餘音繚繞在明故崖,多麼幽靜雅典、委婉動聽的歌曲,聽到如此美妙的歌曲,誰的心都會柔軟起來,程瑤迦少女心能夠感到那一首曲子含著的愁苦和憂傷。
“真好聽的歌曲?那樣的憂傷,似銀河寂靜的星辰,又像眼前瀰漫的山霧!人家的心都被吹柔了,我真希望誰能夠吹奏給我聽呢!”她喃喃說完此話兀地驚醒,想起剛才的話語,害羞得側過臉不敢瞧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