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哄小孩子嗎?」小聲吐槽,頗為嫌棄地把巧克力扔出去,眼睛忍不住往那邊瞟,跟誰較勁兒似的,又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收回視線。
看看杯子,看看水槽,又瞟了一眼巧克力,算了,跟甜甜的糖有什麼好過不去的?
仰頭把藥喝了,可算有理由去吃糖了。迫不及待地拿回來,剝糖紙的時候格外小心,怕撕爛,可撕爛了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她也知道,就是不想撕爛。
把糖紙碾平,巧克力放在口中,咬斷,再吮吸。飛揚的眉毛頓時緊皺,五官擰在一塊兒。
「媽的,比藥還苦!」
做了一夜光怪陸離的夢,醒來時全忘了個乾淨,窗外黑壓壓的一片,大海被暴雨侵襲,狂風卷著巨浪,張開血盆大口想要吞噬一切。江綏拿起手機,凌晨五點,睡夢中收到條颱風預警的簡訊,檢查了一遍微信,沒有醫院相關,閉上眼睛想睡個回籠覺,意識隨著窗外的暴雨越來越清晰,只好起床。
從臥室內出來,客房的門關著,料想林山雪還沒有起床,她眼下有一圈明顯的青黑,看著就不像會早起的人。先去廚房給自己煮杯咖啡,途徑餐廳看見餐桌上還放著一碗一杯,乾淨,卻沒放在櫥櫃裡,像在示威,但又不徹底。
於是瞭然,漆黑的眼中有了笑意,是昨晚故意逗人的代價。也不是成心的,短期內沒有見小外甥的計劃,身上只有工作間隙充飢用的黑巧。把杯子和碗放回原處,想到林山雪昨晚有氣沒地方撒,還要把餐具洗了,又笑了,不是成心的也成了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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