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就算我們攻破防線逃出白檀,以我們的兵力也未必攻得下柳城,據聽說,廖化帶著兵屯佔柳城。”
嚴政大笑起來,使管亥更加疑惑地看著他,嚴政緩緩地說:“劉備新任幽州牧,而劉焉剛棄柳城,柳城中百姓未必肯服劉備,那廖化一邊還要治理柳城,一邊還要打退我們攻城;我們兵少,但廖化恐怕也未必是我們的對手。”
說罷,嚴政意味深長地拍了拍管亥的肩,用主帥的口吻說道:“管將軍,我一直都在看好你,知道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指揮能力更是百中無一,希望在這一戰中,讓那些幽州小兒看看,我們的鬍鬚是拔不得的。”
“是。”管亥彷彿被嚴政的一席話徹底地“催眠”了,頓時,全身振奮起來,高亢地喊道。。。。。。。。
傍晚,張飛點齊了人馬向著張純的陣營方向衝殺過去,或許張純的軍隊因幾天的奔波勞累,全部都鑽進營帳中酣睡起來,張飛帶著兵很順利地闖進敵營中,張飛向後面的幽州兵喊道:“你們準備火箭,燒了他們的營帳。”說罷,又衝著周圍道:“剩下的隨我去生擒張純。”說罷,向著主帥的營帳奔去。
隨著幾百支火箭發出,面前頓時一片火海,不斷地轉來哭喊聲,幽州兵堵在寨門扣狙擊著跑出營帳的敵兵。另一邊,外面的吵鬧聲驚動了正在熟睡的張純,猛地坐了起來,突然,張舉提著劍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道:“聖上,我們被幽州兵給陰了一把,聖上快撤,,末將願護送聖上退回漁陽。”正說著,營帳一陣搖晃,最後從屋頂掀開,只見張飛手裡握著營帳一角,吼道:“果真在這裡,反賊,我看你往哪裡逃。”
張純兩人幾乎是目瞪口呆地望著張飛,難不成張飛一人之力竟把整間營帳給掀開。突然,張飛暴喝一聲,伸出蛇矛向著張舉刺去,張純暗中竊喜,原來張飛根本不知道哪一個是主帥,兩人都身穿著布衣,無法分辨出哪一個是張純。張舉眼看著蛇矛從上向自己刺來,情急之下,將劍抵住矛頭,而躲在一旁的張純趁著混亂,溜了出去,撿起把劍砍翻一個騎兵,奪下馬匹,揚長而去。正在拼殺的張飛顧及不到張純,看著他奪下馬,連忙朝身後士兵喊道:“攔住他。。。。。。。”可“攔”字剛一出口,張舉跳將上來,照頭揮劍便劈。
張飛一翻身下馬,躲去張舉的殺招,而張飛的坐騎卻被他一分為二。張飛頓時勃然大怒,剛剛的一分心,險些要了他的命,他扔掉蛇矛,從腰間拔出一把利劍,輕輕一揮,一道青鋒顯出,張飛看了一眼,道:“果然是好劍。”此劍正是段昌所鍛造,至今還沒派上用場。
張舉得意地看著自己剛才的“傑作”又快速地向身後瞄上一眼,張純已經跑遠,消失在山谷中,張飛飛快地舞者劍刺向張舉,張舉咬著牙吃力地擋下張飛幾招,但同時身上也掛了幾處彩,鮮血染紅了衣服飛濺出來,他冷視著張飛,想用最短的時間捕捉到對方身上的弱點,然後加以攻擊,而張飛也同樣地抱著這種想法,兩人靜靜地僵持起來。
烈烈地風在他們的身旁肆虐地颳著,掀開了他們的衣角,兩人都全然不顧地在對峙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兵敗如山倒,隨著張純大軍的慘敗,越來越多的幽州兵圍了上來,場面上一片狼藉,頓時,張舉心中發毛,更加握緊了劍柄,張牙舞爪地衝向張飛,張飛看準時機猛出一腳,踹在張舉的胸口,張舉們哼了一聲如洩了氣的皮球,直挺挺地飛了出去,一連撞斷幾棵樹,最後倒在了兩丈多遠的石塊旁,而且清晰地聽見肋骨折斷的聲音。
張飛慢慢地走了過去,將劍指向張舉的脖頸處,沒有言語,正在這時,一個小校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衝著張飛幾乎帶著哭腔說:“將軍,黃巾餘黨帶兵連夜突破我軍防線,向柳城奔去,小人帶兵圍剿不當,願意領罪。”
“什麼。。。。。。。”既然是連夜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