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本來就是卓瑪弄出來的,他不說,虎跳峽也要重新開通。現在的問題就剩下嬰?。翩然,你對嬰?似乎比較熟悉,你說我們下一步到哪裡去找嬰??”
梅翩然低聲道:“你也看見了,嬰?不在這裡,那它很可能是去找你大哥他們了。你真肯聽我的意見,就我們兩個連夜去找你大哥,艾玉這裡留給央宗小姐應付。”
莫天悚還沒有回答,央宗已經道:“不行!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
莫天悚失笑道:“小姐,你是使節,來了沒辦完事情,怎麼可以說走就走?你至少要等到你的護衛隊到了以後,和艾玉簽訂一份條約一類的東西,正式喝喝酒什麼的,才能走。”
央宗生氣地嘟囔道:“說來說去,你就是要撇下我,單獨和梅姑娘在一起。你還說要逗我笑得肚子疼,現在是把我氣得心口疼。”
莫天悚心裡好笑,面上當然不敢笑,皺眉沉吟道:“其實又留你一個人在這裡我還是不太放心。我看我們還是要給艾玉一點教訓才行,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央宗道:“你又想幹什麼?”
莫天悚笑笑,問道:“翩然,我們在這裡談了這麼久,也沒有人來打擾,是不是你做了什麼?他們什麼時候醒?”
梅翩然似乎早知道莫天悚要做什麼,點頭道:“暗夜破,你知道的。明早他們就醒了。我不喜歡被人監視。我去城門外等你,順便找找嬰?的蹤跡。你和央宗小姐玩完以後,出城來找我。”說完就離開了。
央宗還有些迷糊,遲疑道:“什麼暗夜破?”
莫天悚拉著央宗朝外走去,笑道:“翩然會的一種法術。把你的刀準備好,我們去玩好玩的。”領著央宗出門搜尋一下,竟然被他們找著七個埋伏在暗處的壯漢。
莫天悚道:“昔日曹操曾經割須代首,我們今天不妨也效仿一下。你用刀把他們的頭髮和鬍子都剃了。他們要到明早才會醒,隨便你給他們設計一個什麼髮型都可以。”
央宗搖頭道:“這個不好玩,而且你這樣做太侮辱人了。”
莫天悚看怪物一樣看一眼央宗,愕然道:“艾玉派這麼多人暗中監視你,你不覺得氣憤嗎?那你怎麼對我就如此愛生氣?這不是侮辱,乃是警告。是告訴艾玉我們知道他的花招,警告他別玩花樣。”
央宗遲疑一下,才道:“那就按你的意思來好了。”卻把小刀遞給莫天悚,“我不會給人剃頭,你自己來吧。”
莫天悚看看央宗,道:“算了,既然你不喜歡,我換一個花樣。”上前來到一個埋伏的壯漢身邊,扶著那人去大路上躺好,然後解下他的褲帶遞給央宗,笑道:“明天他們醒了以後,你就等著看好戲吧,看他們一個個雙手提著褲子,要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這裡溜回去報告。”
央宗失笑道:“你這人啊!”
莫天悚鬆口氣一般,拍著自己的胸口道:“可算是笑了。央宗,你知不知道,一笑傾城,要博美人一笑,是天下最艱難的事情。”
央宗又嘟起嘴巴道:“你還說這些幹什麼,過一會兒你就要走了。你對那妖精始終比對我親。”
莫天悚嘆息一聲,抓住央宗的肩頭道:“難道你想我騙你嗎?你要明白,我是沒辦法在你的官寨中生活的,即便是我這時候不走,解決完嬰?和艾玉,我始終也是要走的。我和你距離很遠很遠,你當我是一個插曲,大家玩過就算了,別搞的生離死別一樣,大家都不開心。”
央宗道:“天悚,我不是跟你玩玩,我是很認真的。我知道你想組建馬幫,我可以幫你管理,還可以給你本錢。你會發現我也很能幹的。”
莫天悚感覺很累,沒心情再哄央宗,搖搖頭道:“我不會用你的銀子。我自己有銀子,沒有了我自己也可以弄來。央宗,以後的事情其實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