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央宗熟不熟悉?”
細君公主急道:“皇兄,你不是不和天悚計較央宗的事情了嗎?”
皇上笑笑道:“朕沒打算和他計較,還準備給他賜婚呢。不過在賜婚之前,朕也想去看看老朋友,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原來他還是不怎麼丟得下央宗,又不好意思一個人去看央宗,便想邀請細君公主一起,拿看朋友做藉口。
何亦男急道:“皇上,莫天悚喜歡的可不是央宗!你不能給他賜婚。”皇上頓時很不高興。細君公主低頭小聲道:“婚姻大事,皇上應該讓天悚的阿媽做主才是。”
皇上詫異地看看細君公主,猶豫一下,朝何亦男揮揮手。何亦男急忙施禮告退。皇上皺眉道:“大哥以前可是問過你的,是你自己說願意去哈實哈兒。現在他們的迎親隊就要到了,你可別臨時變卦。”自從和莫天悚喝過酒以後,他和細君公主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偶爾便會自稱大哥。
細君公主低頭小聲道:“我回京的時候他們已經出發了。我不同意又如何?”
皇上皺眉問:“那你是不是喜歡莫天悚?”
細君公主搖搖頭,卻怎麼也壓不下心裡的激動,輕聲道:“我沒資格,也沒有勇氣。我好羨慕央宗有個好阿爸,可以讓她隨著自己的心意來;也好羨慕何小姐有個好大哥,她逃婚也不說她,還庇護她,幫著她真的把婚事推掉了。皇上,你要是還喜歡央宗,完全可以宣招央宗進宮。只要你能讓莫天悚的生意遍地開花,他絕對什麼都不會說。在他心裡,生意永遠是第一位的,榴園也永遠比女人重要。他上午沒進宮絕對沒有其他意思,不過就是不想你再給他差事,能趕快回家一趟。其實皇上放心,他能帶來白章虎皮,又能在傷好以後就趕著進京,說明他是非常忠心的。他永遠也不會為一個女人得罪你,不管是央宗還是我。”
皇上沉默良久,緩緩道:“他這次穩定整個西南局勢,功勞很大,但朕卻幾乎沒有賞賜他什麼。要是讓你幫莫天悚向朕提一個要求,你會提什麼要求?”
細君公主笑一笑,淡淡道:“那人是個很傲氣的大滑頭。你賜給他東西他不會喜歡。他是喜歡銀子,可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掙;他不喜歡被人束縛,除非你肯把龍椅讓給他,否則他永遠也不會想當官。他是個大無賴,心裡永遠只想著自己,壓根就沒有造福萬民,治理天下這種宏願,只想撈點小錢,你就算是讓出龍椅,他也未必願意坐。你要真當他是朋友,就放他一馬,讓他回雲南去。那邊的局勢剛剛穩定下來,他回去也免得局勢又反覆。”
皇上淡淡笑道:“他撈的可不是小錢。不過他拒絕央宗,沒留在建塘發展,似乎也真不願意為不相干的人操心。你儘管放心,這方面朕不擔心他。朕還以為你會希望別把央宗嫁給他。”
細君公主搖搖頭,淺笑道:“男人,還不就是那樣一回事,女人永遠都是多多益善。央宗的毛病是太會吃醋。你把央宗給天悚,就是對天悚最厲害的報復。他這輩子都難得安寧了!”
皇上聽出細君公主還是怕他報復,依然忍不住笑了,道:“朕不妨礙你和何小姐說私房話。”起身朝外走去。
細君公主追到門外,多少有些失望地問:“皇兄不說想去看看老朋友嗎?”
皇上淡淡道:“本來朕還有些拿不定主意,但現在已經決定立刻賜婚。明天天悚會和央宗一起進宮謝恩,朕也能見著他們。”
細君公主一呆停下來。皇上快步走了。何亦男又走過來,把細君公主拉進房間,關上門嘟囔道:“你也不勸勸皇上,真讓央宗嫁進莫府,可永遠也沒你的位置了。”細君公主苦笑道:“你剛才在外面偷聽?”
何亦男低頭道:“最後那句話皇上是在門外說的,不用偷聽也能聽見嘛。我第一見莫天悚的時候,格茸就因為誤會和我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