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以開口。
“大哥,不能說啊,我們出來做土匪的,為的不就是家人能生活好嗎!你要是把秘密洩漏出去,那我們就徹底完蛋了,不光我們完蛋,我們的家人,也就跟著遭殃!狂刀會嘴上說為咱們撐腰,可是這秘密對他們來說沒有絲毫的意義,他們不可能管我們的閒事。大哥,千萬別說啊!”
一個小弟說完,另一個小弟緊跟著說道:”對,大哥,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操***拼了!“說著,這名小弟一躍而起,朝著紫狼就撲了過來。
土匪們雖然都是人高馬大,但是紫狼一直以動作靈敏而著稱,大塊頭撲向他的時候,紫狼靈敏的閃開,對方撲了個空。土匪剛要回頭,就被紫狼一砍刀下去,砍掉了一條腿。
砍掉一條腿,當骨頭斷裂的聲音發出之時,在場的所有土匪都心驚膽戰。汩汩的血液從斷裂的骨肉中流竄出來。被砍的土匪沒發出任何聲音,因為疼痛已經讓他沒有多餘的力氣叫喊了。
“操***,還誰不服!不服的來!”紫狼拿著砍刀,一邊揮舞一邊怒吼。任何人看到紫狼這幅猙獰的面孔都不敢再想反抗,甚至連站在一旁的白老虎都心驚膽戰,生怕紫狼手中的砍刀一個不注意鑲嵌到自己骨肉上。
“謝文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把。別跟我們藏著掖著。狂刀會向來保護自己人,你要是說了你們的幕後指使者,我們不但放你們一條生路,而且你們的什麼家人,什麼朋友之類的都會被我們保護起來。以後你們就是狂刀會的人,誰敢動你們,就是動我們狂刀會。你的朋友腿被砍斷了,傷的不輕,要是在六個小時內及時到醫院治療,很有可能還能把這條廢腿接上。你要是在拖延時間,不但他的腿接不上,而且,性命難保。大家都是重情誼的人,兄弟的性命可不是兒戲!”白老虎擺出自己的長篇大論,使得謝文強完全的軟弱下來,包括身邊的小弟。相信,任何一個看到剛才紫狼砍土匪腿的那一幕都會驚慌失措,恐怕一輩子都難以忘記這個鏡頭。
“大哥,求您救救我兄弟。什麼都告訴您!”謝文強聲音顫抖。
“好,來人把這個斷腿的兄弟馬上送到‘彭氏醫院’治療,醫藥費我們全權負責。“白老虎朝手下小弟說完,小弟們都上來把剛才被紫狼砍斷腿的小弟扛走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白老虎的面色要比紫狼的和藹的多。
“我這些兄弟都是從黑龍江過來的。”
“聽口音我聽得出來,我要你說出你的幕後老大,沒時間聽你嘮家常!”紫狼又叫囂著。
“紫狼,冷靜點,聽他把話說完!”白老虎說完,謝文強繼續說:“我們五年前來到L市,一直是在工地裡幹苦力,後來我們的包工頭叫我們這些東北的兄弟們跟他一起做大事去,說要比在工地當小工賺錢多了。我們當時出來寶地,拖家帶口的,一無所有。包工頭就把我們帶來了棗林村,然後安頓好了我們的家眷。就讓我們去四處搶劫,我們不幹,他們就那我們的家人威脅。然後我們這些東北的兄弟們為了家人的安慰,四處打劫,一開始搶劫本村的,等膽子大了,就搶周邊村落的。後來,包工頭跟我們說,經常有大老闆進村收購酒糟,暗示我們去打劫這些外地人。我們當然就聽從包工頭的話,從那以後,我們了落草為寇。雖然一直都在搶劫,但是搶劫的錢我們只能拿到一小部分,絕大部分給了包工頭,為了生存,我們就要更加努力的搶!”
“你們為什麼不報警?”白老虎問道。
“報警?村裡派出所都跟包工頭是一夥的!而且,我們的家眷就住在包工頭家的廠房裡,每天都有人把守,我們要是敢洩密,那家人就都完了!我們也不想這樣,都是被人逼得!”謝文強,一個大男子漢,竟然失聲痛哭起來,身後的土匪小弟們,也是跟著哭,頓時哀鳴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