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不順。說白了,一中的真正主宰者是狂刀會,而不是小渾蛋。
“住手!”說話的人本是女子,但聲音雖甜美,在這甜美之中卻夾雜著不少憤怒與擔心。
說話的人不是校長,不是主任,更不是某個任課老師,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學生,這個學生就是昨天剛剛入住到張川樹家裡的那位林姐姐——林曉詩。
林曉詩一個普通高二學生,手無縛雞之力。小渾蛋堂堂學校老大,怎麼會聽她的話。別說張川樹不信,就連在場圍觀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
但世界上有很多奇蹟,而且在不同的地點陸續的發生著。接下來的一幕令所有不信的人都大出所料。小渾蛋,一個堂堂學校老大,竟然真的聽了話,停手不打了。他甚至都沒看到說話的人是誰就停手了,連他手下的小弟們也都沒一個在敢動張川樹一下。幾個人臉上都露出膽卻之色。他們來不及回頭去看林曉詩,或者說不敢看林曉詩一眼,更沒等她再多說什麼,一個個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灰溜溜的溜走了……
林曉詩小跑到張川樹面前。伸出一隻纖細的手要把張川樹從地上拉起來。
張川樹正仰面半躺在地上,雖然頭部見了血,但神志還非常清醒。他沒有錯過林曉詩救他的那一幕。她是誰,小渾蛋怎麼可能聽她的,這一連串的問題此刻都塞進了張川樹的腦子裡。
“你被打傻了!不認識我了嗎!還不快起來!”林曉詩嬌聲道。
“謝謝。”張川樹伸過手,被林曉詩費力的拉了起來。他還不忘露出自己迷人的微笑,八顆整齊而又潔白的牙齒上還掛著血跡。頭上的血液順著面部的稜角流淌下了,白色的校服被染紅了一些,但看上去依然帥氣,而且更有男人味。
“實在對不起,我來晚了。剛才老師拖堂,現在才剛下課。你沒事吧,疼嗎?”林曉詩關切的問話中充滿了自責。有這樣一位校花級美女關心,在疼也變得甜了……
“我沒事,不怪你,我們吃飯去吧。”張川樹的聲音依舊負有磁性
“你的傷真的沒事嗎?”
川樹又是微微一笑,然後朝著賣飯的視窗走去。買了兩份鍋塌裡脊蓋飯,又要了兩瓶雪碧。順便說一句,食堂的飯菜吃的時候要加倍當心,否則出現生命危險學校是概不負責的。
林曉詩將自己碗裡裡脊夾到川樹的碗裡,然後笑著說:“多吃一些,吃多了就能長胖點,那樣才能扛人打啊。”
張川樹倒也真不客氣,把一大塊裡脊加起來就往嘴裡塞,邊吃邊說:“我吃裡脊你吃飯,免得你長胖了。”這明顯是開玩笑的一句話,但從張川樹嘴裡說出來卻是一本正經,索然無味,但林曉詩還是智趣的笑了笑,笑得不是很自然,但卻很開心。
下午放了學,川樹沒有跟林曉詩一起回家,因為他答應了和鶴飛、錦翔兩個人一起吃晚飯。二人一再的邀請,使得張川樹也不好意思再推辭。
吃飯的地方是位於市中心的“食為天大酒樓”。這裡的老闆是市委書記的大舅。因此L市政界的高官要員都經常出入於此。李鶴飛和錢錦翔倒也隨各自的父親來過幾次。政府的人可以攜帶家屬在這種地方消費,當然是銷公家的費,添自己的肚子。但對於普通人來說,喝這裡的一杯茶就如同和自己的腦漿一樣。一個普通的西紅柿炒雞蛋換個名字就買到四五百塊,也就只有像錢錦翔、李鶴飛這樣的L市貴族才消費的起。
張川樹自然沒有來過這種高階的地方,面對著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面對這一桌大膽而又性感的迎賓女郎,張川樹並沒有絲毫的不適應,他就像一個政界老手一樣,從容的走向包房。這種遇事不驚的魄力,恐怕沒有幾個人會有。
“川樹兄弟可算是上我們倆的光,終於肯和我們一起吃飯了。”錦翔說這,舉起被子來,將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