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老子的性格,老子非將你們這些猴子全部宰瞭然後堆成這個,這個,周季龍,這個叫什麼?”
“白骨宮觀和萬人宮牆。”周季龍連忙答道。
“什麼東西,還取一個這麼文雅的名字。”獨孤又罵了一聲,這才繼續叫囂道:“若是依著老子的性格,老子非把你們的屍體全部堆成萬人宮牆,把你們的狗頭全部堆成白骨宮觀不可。媽的,還跟老子講價錢,什麼東西?”
當時那個戰俘就被嚇傻了,而其餘的戰俘也全是瑟瑟發抖,然後一臉恐懼的看著這個正在大噴口水的猙獰漢子。
說到這裡,獨孤的臉上突然浮起了一抹笑容,兩步走到血殺的面前,笑著說道:“血帥,其實我覺得周季龍這小子堆得還是挺有藝術感的。你看,要不我們將這些猴子全部宰了,然後先堆兩個試試?這也就順便表彰一下我們的功勞嘛。周季龍,這些俘虜還剩多少?”
“大哥,還有三萬一千五百四十三人。”周季龍連忙上前答道。
一邊的朱石談當時就無語了,看來玄機所說的河套軍方全部是一群嗜殺成性的瘋子還真沒錯。到現在為止,好像除了一個邊重行,其餘的將領都是心志如鐵殺人如麻的人物,就算是表面上看最溫文爾雅的奉敬也是一樣。不過誰也比不上駱祥和楚相成兩個老頭子,這兩個老頭子可是動輒亡國滅族啊。當然,朱石談和獨孤等人也沒有兩樣。只不過他並不像是獨孤等人一樣無恥而已。剛才他看見獨孤教訓周季龍,還以為獨孤自己能說出什麼好話,哪知道比周季龍還要無恥的多。
血殺的神情有些意動,看了看身邊那些已經嚇破了膽的金花俘虜和身後蠢蠢欲動的河套將士,最終還是滿是遺憾的說道:“這樣不好吧,我們剛剛到達滇南就殘殺俘虜,要是傳到滇南五族的耳中,他們必定會人心惶惶。最重要的是,要是被主公知道了,天意的那一關可不好過啊。”
朱石談連忙上前說道:“這個好辦,只要把這些俘虜全部殺了,那不就沒有人知道了嗎?到時候我們就說,金花士兵誓死不降,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將他們全部擊殺。”
此話一出,他身邊的金花俘虜都是快要哭出來了。而血殺等人則是同時搖頭一嘆,就金花這群猴子,還希望他們誓死不降?那還是去哄三歲小孩吧。
長長的嘆了口氣,血殺這才意猶未盡的說道:“算了吧,就這麼幾萬猴子,也太少了一點。堆出來的城牆估計也就比墳墓大不了多少。不過這個想法倒是不錯,主公不只是一直想著族滅東北三國嗎?到時候我們將所有的塞外胡虜全部集中起來,肯定能堆一個堪比天都聖京的大城。獨孤,你想一想,若是有著數百上千萬的人口,以白骨為城牆,以頭顱為宮殿,以鮮血為河湖,那是多麼壯觀啊!”
金花俘虜們本來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剛剛放下,結果血殺下一句話頓時就將不少計程車兵嚇得屎尿齊全了。
“這些俘虜是三萬一千五百四十三人吧?先給本帥砍掉一千五百四十三人,本帥好祭奠一下今天戰死了的弟兄。”
“為什麼要砍掉一千五百四十三人呢?”獨孤很不理解的說道。
血殺翻了翻白眼:“沒什麼,本帥就喜歡整數。況且,在寫報告的時候,難道你讓本帥給主公說,此戰共俘虜敵軍三萬一千五百四十三人嗎?那樣主公看著不累本帥寫著也累啊!”
當血殺和獨孤率領著萬餘大軍押解著三萬俘虜到達南平的時候,已經得到了訊息的客水族族長水正已經率領著族中所有的貴族前來歡迎。他剛才已經聽探子敘述了這兩個河套大帥的彪悍和嗜血,想到對方僅僅是以兩萬士兵就全殲了火亮金五萬大軍,並且擋住了樸志成的攻擊,而其餘的八萬河套士兵則是正星夜趕往景州,水正的心中就喜憂參半。不過不管怎樣,這兩個瘟神是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