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看的玄機快要坐不住了,他這才笑著說道:“老夫所想,其實和軍師沒有兩樣。”
玄機眼睛裡精光大盛,看著駱祥那漸漸變得嚴肅莊重的神情,半晌之後這才說道:“可是主公似乎並沒有那個想法。”
駱祥淡淡的一笑:“他是沒有這個想法,不過事情總是在變化的,也許有一天,他不得不選擇這條路。”
玄機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在主公的心中,似乎一個天意姑娘就是整個天下。”
駱祥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這個也是老夫擔心的,天意這丫頭,也是外柔內剛,主公對她又是千依百順,唉,先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顯討論一下怎樣應付你師父的問題吧。不過先生請放心,主公雖然幼年失母,但是對亡母卻是特別的思念和愛戀。這十多年來,他一直在尋找著亡母的腳印。對他而言,他早亡的母親和現在的天意完全沒有任何的輕重之分。只要時機合適,主公自然會明白該做什麼。”
玄機神色一凜,表情也變得莊重了起來。不過他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了龐燁的身上。當初龐燁雖然答應了只要昊天攻下河套,那麼河套就任由他處置。但是那也只是他在無可奈何之下的權且之計,想河套如此重地,恐怕朝廷也不會讓昊天這樣毫無背景的人統治。況且,就算朝廷肯答應,三大世家也未必會同意。如今時過境遷,誰知道天都聖京的那一群人打的是什麼主意。
“也許在師父的心中是希望我們能夠在河套立足,好將河套建設成抵禦胡虜入侵和防範三大世家的重要基地。可是,這也僅僅是師叔的想法,況且我們當時的力量還很弱小,但是如今我們已經拿下了河套六州,手下擁兵二十萬,難道他們就真的會那麼相信我們不會成為第四個世家?”玄機憂慮的說道。
駱祥眯著眼睛說道:“朝廷現在是有心無力,就算他們不想讓我們在河套立足,可是他們也沒有力量干預。況且,就算把我們趕走了,那得益的也不是朝廷,而是毗鄰著河套的宋李二家。只要我們現在能夠老老實實的向朝廷表示我們的衷心,想來他們不會對我們動手。”
玄機的眉頭依然皺著:“某人現在擔心的是,朝廷只封主公一個定州知府,而直接派人接管其餘五州。我們現在的力量還很弱小,還不能和朝廷翻臉,如果真是這樣,那該如何是好?”
駱祥別有深意的看了看玄機,心中卻是淡淡一笑。他明白玄機這是在存心考教自己,雖然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但是玄機本人本來就是博學之士,對他自然有些不服氣。想到這裡,他笑著說道:“朝廷那邊好應付,只需要讓百姓們寫一本萬言書,然後在一路宣揚著送上天都聖京就行。朝廷即使不滿,但是隻要我們宣傳的到位,他們也不得不打落門牙和血吞。至於三大世家那邊,他們絕對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北征軍之所以潰敗的那麼快,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他們在其中搗鬼。雖然我們沒有實質的證據,但是這東西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證據。況且他們的行動雖然隱秘,但也不是天衣無縫,我們只需要小小的點一個火星,自然有人四處宣揚。”
“先生的意思是?”玄機試探著說道,不過心中也不得不佩服駱祥的老奸巨猾。
“河套百廢俱興,而三大世家的領地都是富饒繁盛,希望他們能夠無償的援助我們一點資金進行建設。”駱祥眯著雙眼冷冷的說道。而玄機則是讚賞的點了點頭,反正他們日後和三大世家也會成為敵人,現在自然是能敲詐一次就是一次。當然,這些話是不能讓昊天知道的,畢竟在昊天的心中,他還是希望做一個朝廷的忠實藩鎮的。
昊天來到醫院的時候,天意正在與重傷的獨孤宇明和邊重行說話,而血殺則是寸步不離的站在她的身邊。吉州一戰,獨孤宇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