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就不可告訴任何一個人,就算是你日後的妻子,從小就照顧你的柳媽都不能告訴,知道不知道?現在你把手裡的紙都燒了吧。”
莫天悚不太明白父親的話,但還是按照父親的吩咐,立刻把手裡的幾十頁紙在蠟燭上點燃都燒了。一邊燒一邊才敢小聲問:“爹,你中的毒好一些沒有?身體要不要緊?那天的綠紗蒙面女子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我們的幽煌劍?”
莫少疏笑笑,拍拍莫天悚的肩頭,道:“悚兒,你是不是很害怕?萬一要是爹以後都不在了,你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知道嗎?”
莫天悚本來就沒放下去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眼眶一紅道:“爹,為什麼要這樣說,我們可以請大夫啊!”
莫少疏搖搖頭道:“時間不早了,你燒完以後就去睡覺。記得,我讓你背誦幽煌劍法的事情不能告訴柳媽。她要是問你的話,你就說我在詢問你山莊的事情。還有,明天早上你吃過早餐立刻就過來。”說完不再理會莫天悚,又伏在書桌後開始專心寫東西。
莫天悚遲疑一下,還是問:“爹,你派莫桃他爹去哪裡了?我想去見見莫桃他娘,怕見面以後她問我。”
莫少疏一句也沒有解釋,只是道:“在財旺叔回來以前,你不要去見翠菊嬸。”
第二天一早,莫天悚就來到書房。莫少疏又讓他背誦一遍昨晚的幽煌劍法,然後又給他一沓子紙,上面圖文並茂,全是幽煌劍法的招式,又要莫天悚背誦。莫天悚這才知道幽煌劍法原來分招式和心法兩部分,大概翻看一下,也不太能看懂,但還是覺得這些劍招看著不復雜,可運用很難,隨便一個招式,都有大段的文字說明,牽扯到數條經脈的真氣執行。
這些招式卻不同於內功心法全是文字說明,莫天悚從來也沒有練習過,一時哪裡背得下來。一直到中午,他不過才背誦一半不到,很怕父親責罰,也不敢休息一下,哪知道莫少疏卻突然開口道:“好了,今天上午就到這裡。你先去吃飯,吃過飯再來接著背。”
下午,莫天悚總算是把一本厚厚的幽煌劍法大概背了下來,還以為父親又會讓他把劍法燒掉,卻不料父親要回劍譜,又小心地放進抽屜中。然後對他道:“好了,明天你再過來。”
翌日,莫天悚一早又來到書房中,見莫少疏還在寫東西。這已經是他中毒後的第六天,可他的氣色看來依然還不錯。莫天悚放心很多,按照父親的要求,將幽煌劍法的內功心法和招式背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晚上才離開書房。莫少疏又吩咐他回早點睡覺,等夜裡三更的時候再來書房。
快三更的時候,柳氏叫醒莫天悚,服侍他穿好衣服,不放心他,一直把他送到書房門口。書房門口依然站著兩個家丁。莫天悚始終對父親很害怕,低聲問家丁:“爹的情況怎樣?現在還是一個人在書房中?”
一名家丁躬身道:“少爺走了以後,莊主和前幾天一樣,一直都沒有出來,也沒叫任何人進去伺候。此刻應該是一個人在書房中。”
莫天悚還想多問兩句,莫少疏已經在裡面揚聲道:“悚兒,你來了,快進來,把門關上。”
莫天悚推門進去,立刻返身關上房門,才朝父親望去。愕然發現書房中除莫少疏以外,還有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的矍鑠老者也在,正坐在莫少疏的身邊,低聲說著什麼。
莫天悚雖然很少看見此人,也知道他就是孤雲莊的曹橫,心裡奇怪得不行。出事以後,幽煌山莊就加強了戒備,白天夜晚都有人不停地巡邏,卻沒聽人說曹橫又來了,剛才家丁也說書房中沒有外人。他不敢打攪父親和曹橫的談話,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莫少疏招手道:“悚兒,過來給曹先生磕三個頭。”
莫天悚更是詫異,也很不願意對一個陌生人磕頭,但又不敢違背父親的意思,還是走上前去,來到曹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