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你別逼我。不如今天大家開開心心地玩玩,然後分手,給彼此留一個好印象。我也不是就不來看你了,我的挾翼還留在這裡,我不可能不要。你明天讓艾玉注意一些,幫我照看一下。”
說完離開央宗,把剩下的幾個人都搬到大路上,如法炮製。腰帶也不再給央宗,就自己拿著。全部弄完以後,又去站在一邊的央宗手裡要過開始給她的那根,然後朝花園的角落走去。
央宗看莫天悚似乎有點生氣了,自己反不敢生氣,跟過去道:“你這就要走嗎?我送送你。”
莫天悚道:“這樣就對了。我還不走呢。我昨天就看了,那邊養著兩隻看家狗。今天狗也沒有叫,一定同樣是被翩然弄過了。我們去把那兩隻狗用褲腰帶吊在艾玉的房間中,艾玉就會知道我昨天僅僅是和他開玩笑了。明天艾玉問你的時候,你應該知道怎麼說。”
央宗愕然道:“天悚,怎麼你想的辦法都是這一類的辦法。不是暗殺就是恐嚇,遇著真正的英雄,你這些辦法是沒有用的。”
莫天悚笑道:“沒告訴你我是刺客嗎?這些就是刺客最常用的辦法。不過這一類的辦法對付艾玉肯定是有效果的。他要是不怕,當初就不會請我們暗礁出馬,而是自己派勇士來做了。”
央宗聽得直搖頭,但還是幫著莫天悚用褲腰帶勒死那兩隻狗。一人揹著一隻朝艾玉的臥房走去。這邊就沒有花園清淨了,隔著很遠,他們就看見一隊巡邏的武士。莫天悚急忙拉著央宗躲在一邊的一棵茶花樹後面。央宗疑惑地低聲問:“你怎麼不給他們一把飛針?”莫天悚氣結,沒好氣地道:“巡邏的武士肯定不只一組,射飛針不是現在就被他們發現了。小姐,你是來談判的,沒被看見他們說不出什麼,要是被發現,你的面子裡子可就都沒有了,你還怎麼和他們談?”等武士過去才繼續前進。
央宗從來沒有做過類似偷偷摸摸的事情,不覺很是緊張,暫時忘記不愉快,亦步亦趨地緊緊跟著莫天悚,覺得很是刺激新奇,到也感到有些好玩了。只可惜莫天悚做這些熟練得很,她剛剛玩出味道,一切便已經完成,然後莫天悚就扔下她一個人,再不見蹤跡。
翌日清晨,央宗惦記著花園中的情況,一早就躲在一邊朝外面看,正好看見那七個監視她的武士人人都是雙手提著褲子,又驚又怕又奇怪又窘迫東張西望地朝外走,真是很好笑。央宗大覺好玩,急忙去見艾玉。艾玉的臉都嚇青了,態度比昨天好很多,將央宗奉為上賓。央宗也是得意,就只是越發放不開莫天悚,對莫天悚和梅翩然出去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也就更是氣憤。
莫桃心裡很憋氣,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難得的老實,昨天在自己的房間中休息整整一天。今天大家都出門,他也沒出門的打算,連他這幾日最關心的藥材他也不關心了,自己悶在房間中藉助天一功來平靜心情,一練又是一個上午。紅葉本是擔心他出門胡亂與人動手打架,這時候卻開始擔心他一個人在屋子中悶出毛病來。午飯後就沒離開莫桃的房間,一邊做針線,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逗莫桃說話。只可惜這樣做的效果明顯一點也不好,莫桃始終都是無精打采的。
紅葉正覺得無奈的時候,出去找疊絲峒的文玉卿等人回來了。莫桃前兩天對此很感興趣,可這次連去問問情況的興趣都沒有。紅葉見他如此情緒化,簡直是哭笑不得,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自己出去問情況。剛轉身,就見莫桃又盤起雙腿,像是又要練功,嚇得紅葉也不敢離開了,又坐下開始閒聊。
這下莫桃也被紅葉弄得啼笑皆非,起身道:“我不是小孩子,你不用這樣看著我吧?走,我們一起出去找真娘他們。”
紅葉好笑,抿嘴道:“莊主,你也是該稍微活動活動。”正說著呢,上官真真推門進來,道:“這下好了,莊主,不用你去冒險,疊絲峒的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