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道:“這麼不識相,滾一邊去。”又朝張純一抱拳道:“聖上,那敵將公孫婷逃遠了,可是糧草也被她毀得不剩多少了,不如退回漁陽再圖遼西。”
張舉的話看來很受聽,張純輕嘆一聲,沒有言語,突然,有一名親兵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道:“聖上,這是管亥給聖上的書信。”張純連忙從親兵受傷奪過書信看了一番,張舉心急地問:“聖上,那些賊寇說些什麼?”
“那黃巾部將嚴政與管亥在白檀受困,要我們領兵去救。”說著,張純把信攤開給張舉看,張舉伸手接過信細細地看起來,說:“那張飛不也與我們一樣只圍不打。”
“是啊。”張純故作長嘆道:“也是這種打法傷亡小,拼的就是雙方的糧草。”
“聖上,我們真的要去援助他們嗎?”
張純聽到他的聲音,先是一愣,陷入了冥想之中,過了半晌,才慢慢回答“是的,如果我們現在不去搭救,將來我們失掉強援,對將來的席捲幽州地界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圖霸北方更是痴人說夢了。”繼而又轉過頭衝著底下了士卒們命令道:“現在進軍增援白檀。。。。。。。”。。。。。。。;只見張飛又催開馬,從塵土中而來。。。。。。。費詩知道自己這一次是避無可避了,便索性地閉上了雙眼。
“張飛住手。”在千鈞一髮之季,我開了腔。起初我早就想公開我自己的身份,好免得一場大戰,但我看見費詩剛才臭屁的樣子,風頭讓他搶去還不算,竟然說我是山賊,這讓我怎麼在范陽立足,決心給他一點教訓。
費詩疑惑地睜開眼睛,喊道:“今日不想被你們這群草寇所敗,要殺便殺,不要想這種辦法屈辱於我。”
靠,罵的越來越那聽了,我剛要動怒,劉曄率先朗聲說道:“壯士口下留情,我等乃是幽州官兵。”隨即指了一下我,道:“這位就是幽州牧劉玄德。”
“啊。。。。。。。”費詩更加疑惑地看著我,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綿綿地跪倒在我面前,略帶著哭腔說道:“主公,你來到這就好了。。。。。。。”
靠,別裝模作樣,不要你留下幾滴眼淚,我就會原諒你,剛才的大義凌然到哪去了。劉曄扶起他問道:“一直以為范陽富強,為什麼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范陽以前的確物產富饒,都是戰亂所害。。。。。。。”劉曄看的出他有些一言難盡,打斷他的話,說:“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城細細詳說。”
。。。。。。作為幽州之都的范陽當然不會想我在柳城一樣,在自己設立的議事廳商議軍情,那裡有朝廷特設的州幕府。我們一行人穿過一個個小巷、街道,不知道看到多少饑民餓死在街頭,更有的是面黃肌瘦還留有一口氣的百姓坐在廢墟上發呆。看到這樣的景象怎麼不叫人心碎。
轉眼來到了一所豪華的建築,只可惜一根柱子斷了,好好的一間豪舍變成了一棟危房。
“主公,城中沒有什麼房屋可供主公居住。”費詩慚愧地說著。
“主公,不如我們在城中紮營吧,一來可便於防止賊兵騷擾,二來也可賑濟饑民,廣收人心。”
“恩,好,依劉曄之言,張飛。”
“小弟在。”
“你速去將軍糧賑濟給饑民。”
“那我們怎麼辦啊?”
“發信給廖化,叫他速速準備范陽所需物資。”
“是。”
“關羽。”
“小弟在。”
“速叫兵士在城中安營紮寨,並要多出饑民的份。”
“是。”
我轉向費詩問道:“壯士在城中所任何職啊?”
“小人為范陽郡丞。”費詩唯唯諾諾地說著。
“哦,剛才先生的話還沒說完,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