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語聲從內心中傳出來。身體更不由自主地向前傾,鮮血更從我的口中噴出來,我的體內如翻雲覆雨般的劇痛。
“主公。”張郃呼喊了我一聲,飛快地靠過來,用一雙孔武有力的胳膊托住我。
“主公。”同一時間王服、伊大目兩人也驚慌地叫起來。
“去裡面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田欣怎麼樣了。”我微弱地說道,但視線卻慢慢地變得模糊。
“主公。”王服猛地抓住我的衣襟哭喊道,而張郃放下懷中的我。緊緊地握住刀目視著前方走過去。只見屋內昏暗的光線下,兩個不同膚色的身體赤裸裸地糾纏在一起,在床上不斷迸發出木板撞擊的劇烈響聲,剛剛的驚叫聲就是從這裡發出,而王匡絲毫沒有感覺到周圍還有人正怒視著他,很賣力氣地埋頭苦幹。剛才砸門的聲響半點沒有覺察。
此時,張郃的眼睛如同一團火一樣,他忍受不了心中的憤怒。一道刀光從張郃手地上發出,立刻將王匡的人頭割下來,他心如刀絞地扭轉過頭,一滴淚從他的眼中流出,在這些日子中,他畢竟與兩女建立了很深的感情,經歷過許多的事情,此刻他所能做到只能是完成我將會做的一切。
被血染紅的屍體滾落到床下,驚起床上女人的尖叫聲。
“田欣,對不起,我們來晚了。”張郃背對著她喃喃地說,這時,一個微弱的喘息聲傳來了,接著昏暗的光線才發現屋中的一角正懸掛著兩個人,從衣著來看分明是兩個女孩子,兩人都是披頭散髮,一個已經被頭髮遮住半張俊秀的面容。從外表看隱約有點像田欣。
“田欣,是你嗎?”張郃抱著試探的聲音問,可是沒有聲音回答他。
“張郃,王匡在哪裡?”這時候王服從房門外闖進來急促地問道。
張郃指著血汙的屍體沒有吭聲,王服立即心領神會地想著上面狠狠地踏上一腳。更加驚動床上的女人高聲尖叫。
“我問你主公現在在哪裡,怎麼不去保護主公,萬一要是有一點閃失,我會殺了你。”
“我交給伊大目了,還不是怕你會拖泥帶水,留下活口,咦?這個女人好像不是田欣她們啊。”王服說罷,好奇地抓住女人的下巴,仔細地打量著。
“是嗎。”張郃也頗有興趣地走過來,盯住她的臉看了好長時間,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王匡的小妾,不要殺我。”她驚慌地說道。
“那你告訴我,王匡捉到的兩個女孩被關在什麼地方。”王服猛地抽出腰刀恐嚇地問道。
他擺出一副兇相果然有效,女人指著懸掛的兩個人形道:“就,就是這裡。”
張郃注視著這一幕,看來那個女人被嚇得不輕,隨著她所指的方向,他迅速地將兩女放下來。
“我再問你,她們兩個是否已被王匡玷汙。”
“還不曾玷汙。”
“嗯?告訴我事情的原委。”王服晃了晃手上的刀,在她面前不時冒著寒光,讓人感到一陣不寒而慄。
“是王匡將迷魂藥融進水裡面來給她們灌下,然後說要待藥性發作再慢慢享受,還沒來得及,這時候你們就闖進來了。”
“王匡實在是可惡,這樣的主意他也能想得出來。”張郃狠狠地向著牆壁擂上一拳,聆聽到兩女微弱的呻吟聲,他的怒火再一次燃燒起來了。
“王匡現在死有餘辜,不過我想朝廷一定會問罪倒幽州,我們還是打道回府的好。”
“呸,你這個膽小鬼,一個王匡你就怕了,如果你接受不了未來的危險,現在就可以走。我可沒有攔住你。”
“哼,誰說我害怕了,我只是問一下我們是否還要前行?”王服不服氣地嚷道。
“當然,兩女現在也安然無恙,而徐州又近在咫尺。我們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