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利用巫術使得人形黃紙燃燒並在空中飛行一圈,最後取紙灰即是降頭藥。此法極其邪惡,破解須法力強大才行,最怕是將三少爺辛苦練就的功力一併毀去。”
莫天悚聽得直想吐,皺眉問:“有沒有兩全之法?”
婁澤楓苦笑道:“得到解藥就不需要如此麻煩。其實佛經和《道德經》都能解開降頭術。三少爺和左頓大師交好,他就沒有教你什麼?”
莫天悚惱火地想,轉一圈,他還是得受制於卡馬魯丁,這樣還要你來幹什麼?也苦笑道:“小子頑劣,左頓大師曾經叫我念誦‘浩浩天地,正氣長存’這八個字,我也不敢忘記,可惜還是做不好。”
婁澤楓正色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那天對於幽煌劍我只是匆匆一瞥,有些不敢肯定,但總覺得幽煌劍拿久了沒好處。三少爺,老夫冒昧,想借蕭道友的地方仔細看看幽煌劍。”
蕭瑟道:“天悚,婁先生在我這裡看劍,幽煌劍也就等於是沒有離開你的身邊了。”
正好丫鬟送來幽煌劍。莫天悚此刻已經很不願意再把這把劍給婁澤楓看,然而蕭瑟雙眼直直地盯著他,他也只有笑著說幾句漂亮話,將劍遞給婁澤楓。婁澤楓又取了一滴莫天悚的血,然後和蕭瑟一起將莫天悚趕出房間,關起門來,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莫天悚惦記著幽煌劍,又想大橋村一直沒有發生意外,出來以後並不離開。回到煙雨樓見荷露還沒有收拾東西,忍不住衝荷露發一通脾氣,命令荷露立刻搬出去。奈何荷露又哭成淚人,昂頭哽咽道:“我就不搬出去!你說過不用每句話都聽你的!”氣得莫天悚七竅生煙,吼道:“那你留在這裡,我搬出去,行了吧!”儘管已是中午時分,還是掉頭走出煙雨樓,叫上向山,朝城裡的當鋪走去。
出門後不久,莫天悚便覺得身上發寒,知道是有人在盯著他看,他被人跟蹤了。可是他多次檢視背後的情況,卻無論如何也發現不了跟蹤的人。莫天悚和向山一起拐進一家酒樓,胡亂湊合一頓午飯,注意力全部都在其他食客上面,依然沒有發現跟蹤的人。最奇怪的是,他進入當鋪後面的房間中關上門以後,那種被人盯著看的感覺依然沒喲消失,可是房間中只有高立豐一個人在,絕對不可能是跟蹤他的人。
莫天悚覺得很詭異,本來想好好問問當鋪的情況的,此刻也沒了心思,不過隨便問問就起身要走。走出門口,高立豐又追出來叫道:“三少爺,我和你商量一點事情。”
莫天悚停下來皺眉道:“如果還是荷露的事情,你就不要說了。”
高立豐搖頭道:“不是。我是沒辦法再管荷露,很是惦記荷露的阿媽,想回昆明去。這次跟我過來的岑?非常能幹,以前就是達昌的掌櫃,獨立管理當鋪完全沒有問題。”
莫天悚遲疑道:“你該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吧?至始至終我都沒有給過你女兒任何暗示,還不斷地想讓她離開。我現在對你女兒甘拜下風,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高立豐急忙搖搖頭道:“三少爺別誤會!我來揚州本來就是想看看荷露。外面傳言三少爺十分風流。以前我一直以為三少爺是看我的面子才沒動荷露的。但是這次來見到荷露才知道我完全看錯你。唉!我不知道該敬重你還是罵你。老實說,我一直很想你主動趕我走,是故意提高窮人當品的價錢,讓當鋪虧銀子的。”
莫天悚一呆,苦笑道:“那你日後是不是不會胡亂提價了?”
高立豐點頭道:“上次三少爺只是和我講道理,沒有責備我,我就決定今後一定竭盡全力來幫三少爺。我以前對你很多誤會,總以為你是一個只認識銀子的人。既然三少爺有銀子,又有萬歲爺給我們的親筆題字,我準備大幹一場。我對昆明的典當業很熟悉,認識很多人,人手方面絕對不成問題。荷露我已經盡力了,留下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