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把央宗強姦了!”
外面居然立刻響起一個聲音道:“佛祖告訴我,你不會那樣做的。左頓上師也說,你雖然卑鄙,但不下流。少爺耐心一些,我們已經派人去請上師回來了。”不用問也是左頓手下的喇嘛。
莫天悚氣結,他可不願意再來一個厲害的敵人,伸手又在央宗的臉上模一把,笑嘻嘻地道:“你也說我卑鄙,那你覺得我是不是也該下流一些呢?唉!只可惜我絕對不能碰你,不然就下流一回給外面的喇嘛和你的土司阿爸看看。我們鬧了這麼半天,似乎從來也沒有聽見你土司阿爸的聲音,他是不是也不在?”拉著央宗朝窗子走去。
央宗一呆,弄不清楚莫天悚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身上卻更是覺得痠軟,且這種痠軟一點也不難受,還麻酥酥的非常舒服,沒有回答莫天悚的問題,低頭小聲道:“聽說你很會對對子,我有一個上聯你能對出來嗎?雲鎖高山,哪個尖鋒出得去?”
莫天悚失笑,扭頭打量央宗,又輕佻地伸手捏一捏她的臉蛋,莞爾道:“看來南無沒有胡說,你還真的懂得詩詞歌賦。這還不錯,簡直太好了,不怕你日後會不習慣。”
央宗愕然,一點也聽不懂莫天悚的話。莫天悚也不解釋,用烈煌劍指著從窗戶中射進來的光線棍子對道:“日穿窗欞,這條光棍怎拿住?”央宗一呆,忍不住仔細打量莫天悚,一副散漫不羈的神情散發出獨特的魅力,喃喃道:“少爺好敏捷的才思。”
莫天悚笑笑道:“哪裡,像我這樣的光棍無賴對的下聯也是無賴,還是小姐的上聯了不起,身處劣勢也能有此氣魄,天悚自愧不如。”淡淡的語氣中又透出飽歷苦難的滄桑意味,看得央宗又是一呆。
莫天悚來到窗子前,探頭一看,外面的人居然在防備著他從窗子逃走,下面密密麻麻地站滿手裡拿著大刀和弓箭的藏人,看見他探頭,弓箭一起對準視窗。好在藏人的窗子開得非常小,下面的人沒有把握,也沒有人放箭。
莫天悚有人質在手,一點也不怕,將烈煌劍換左手拿著,又抓出一把飛針要射,央宗哀求道:“少爺別射,你的毒針太霸道了。”
莫天悚咧嘴笑道:“只是麻藥而已,哪裡霸道?外面的那些喇嘛很多人都試過味道,現在還不是活蹦亂跳地又跑來找我的麻煩?”話雖如此,他還是收起鋼針,卻拔下頭頂的簪子,又道,“不過你的面子我是不能不買的,要不我日後肯定有大麻煩。你說不射就不射,我就不信他們真的敢朝我放箭!”
央宗又是一愣,一顆心砰砰亂跳,正想問問莫天悚是什麼意思,莫天悚已經把她舉起來,慢慢送出窗子。下面的人果然不敢放箭。莫天悚一直把央宗全部送出去,只抓著她的一隻手,自己才突然穿出窗子,立刻和央宗一起掉下去。下面的人亂成一團,朝著窗子的正下方擁過來。
可是莫天悚根本沒等落地,就伸足在牆壁上用力一點,帶著央宗借力拔起。只是這樣上升的升力很小,最多也就能拔高個兩三尺,好在莫天悚還有銀簪。他在上升的同時就射出銀簪,準確鉤住三層的窗框,和央宗一起升上三層。
莫天悚自己先穿窗進去,才一把把央宗也拉進來,剛剛才站穩,又伸手把她的腰肢摟得緊緊的,環顧四周道:“這個房間好漂亮,不會是你的閨房吧?你們的窗子開得太小了!下次記得開大一點,我們就可以一起出去一起進來了。”邊說邊把銀簪插回髮髻,不緊不慢地朝房門走去,輕輕開啟房門,摟著央宗大模大樣地走上走廊,滿意地笑道:“真好,這裡沒有被堵死!”
央宗這時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喃喃問:“你是怎麼辦到的?沒有人能把輕功練到你這種程度,你在空中可以任意轉折,簡直就是在飛了!難怪你開始能把四面八方的窗子都踢壞,害得我們還以為十八魅影的其他人也到了呢,分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