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不一定願意出手幫我們。”
“沒有他們步行嗎?”
“他們有足夠的人手,他們是主力部隊。”
“你有什麼辦法?”
“等我想想?”張川樹說著,又陷入冥想。不多時,他說道:“對了,洪幫可以嫁禍我們,我們也可以嫁禍他們啊!”張川樹小聲在冉痕月耳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冉痕月聽完,只說了一句:“不愧是張川樹!不愧是我的搭檔!”
飯後兩個人一起逛了逛街。冉痕月開著自己那輛寶馬X53。0四處兜風。坐在寬敞舒適的坐艙裡,聽著振奮的音樂,張川樹心中一陣沸騰。車子停在湖邊。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已而夕陽在山,人影散亂,散亂之後沒湖畔基本上就沒有過往的行人,只有遠處公路上一閃而過的車輛。
兩個人坐在車艙裡,面對著寧靜的湖面,看著夕陽散落在湖中這是出的金燦燦的光芒,心中澎湃不已。
“真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你跟我想象中的一樣。有點無賴,有點可愛,而更多的是男人的霸氣和沉穩。”冉痕月莫名其妙的說道。
“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你給我的印象是灑脫,誠懇而且提天真。其實你適合走可愛路線的,為什麼要走中性路線呢?”
“誰說我中性路線了,我這是職業裝!我都工作的人了能跟你這學生穿的一樣嗎?”
“你多大了?”
“20。你呢?”
“十六。年齡不重要。”
“原來你比我小四歲呢。呵呵。看來你要管我叫姐姐了。”
小四歲老子照樣幹你!張川樹心裡淫蕩的想著。但嘴上卻說道:“人家都命犯桃花,而我這卻命犯姐姐,怎麼我的姐姐就屢出不止呢?”
“快叫聲姐姐讓我聽聽,我還沒有當過姐姐呢。”
“叫個屁啊,誰願意當小弟?”
“想當我小弟的人多了去了,像你這樣的福分人家求都求不來的!”
“那誰想當你弟你找誰當去,我只當你大哥!”
“就你還大哥呢?小處男。”冉痕月明顯帶著嘲諷說道。
“處男不處男的都是你大哥!”
“小孩子還敢在我面前充老大,我先收拾你一頓再說!”說著,冉痕月一頓粉拳砸到張川樹胸膛上。張川樹倒是不在乎,一把抓住了冉痕月的胳膊拉到自己身前。
此時兩個人的距離僅有五厘米,冉痕月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慌失措的盯著張川樹。張川樹並沒有直視然很月的雙眼,而是目光側過,正緊緊的注視著她豐滿的胸部。衣領很低,乳溝若隱若現,引得張川樹心中一陣騷動。
“喂,你個傻子往哪看呢!快讓我起來。”冉痕月說這話時正半趴在張川樹胸膛上,Ru房貼著胸膛,她似乎一下子被張川樹胸膛的安全感所吸引住了。
一個剛二十出頭的小女孩,就獨身闖蕩江湖。**紛爭已經讓她褪去了一個女性的本色。歲月所磨滅的是對異性的眷戀。她沒經歷過愛,沒經歷過男女私情。如果能有一個避風的港灣呵護,想必她早已全身而退。然而,**這條路,既然走上了,就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是這樣,人生也是如此。太多的身不由己,太多的無奈改變了人的本性。在得到的過程中,也在失去著。甚至,在你沒得到之前就已經失去了太多。
冉痕月的眼神迷離了,張川樹也開始心潮澎湃,他的下體正要高昂的抬起頭,然而冉痕月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事態,馬上掙脫這樣的氛圍。然而氛圍已經造就,不可能再有挽回的餘地。
“我可以吻你嗎?”張川樹一臉的虔誠,彷彿自己面前的是一位至高無上的女神。不敢褻瀆,只有試探性的先問一句。
冉痕月沒有做任何的回答,而她的行為完全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