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可是我知道你有啊。”蘇念雪盈盈一笑。
章天醇臉色驟變,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竟然……”
可是為什麼?她是怎麼做到的?
此時他就像個求知慾滿滿的小學生,腦子裡有十萬個為什麼。
蘇念雪斯條慢理地抬起眼皮子,眼神卻在瞬間變得凌厲。
“你有時間還是快想想,怎麼救你自己吧。畢竟你可是南疆聖祖的愛徒。”
她冷笑了一聲,
“不過,你的雙手好像不方便?要不,告訴我這個毒怎麼解,我或許能大發慈悲地饒你一命。”
風水輪流轉,剛才還甚囂塵上的章天醇,做夢都想不到這熟悉的臺詞,這麼快就變成了蘇念雪的。
這個女人,還是人嗎?
她的所有一切都像是個迷,而越是想破解這個迷,就離死亡越近。
“師父別跟他廢話了,直接在他身上搜吧。”
琉璃氣喘吁吁地說道,他中毒比章天醇還早,現在還沒死,全靠一口仙氣吊著。
就算章天醇能等,他也是等不了了。
“墨白,你過來搜他。我不想髒了手。”
蘇念雪嫌棄地瞄了一眼章天醇,剛才在他身上搜九蟲九花蠱的時候,就感到他身上有一種特別的臭味。
那是長期煉製各種毒蟲
和邪術的天師,身上特有的,一種混合著血腥、潮溼和腐敗,令人作嘔的味道。
墨白緩緩走到章天醇面前,居高臨下地冷眼看著他,然後把他從上到下翻了個遍。
很快,搜出幾本泛黃古籍樣的書。
“這些就是沈家的族譜和家史?”墨白興奮不已,“師父,我找到了!”
蘇念雪把幾本書拿過來,暫時收進了異寶空間。
“繼續搜,如果這貨身上沒有帶解藥,他就死定了。”
墨白一怔,趕緊對著章天醇上下其手,連最細節最隱私的地方也沒放過。
章天醇胸口的劇痛感隱隱襲來,他自己知道再不及時服下解藥,就會死在這兒!
墨白連他鞋底子和頭髮絲都沒放過,卻再沒搜出任何東西來。
“師父,他身上什麼都沒了。”
“呵……實話告訴你們,我身上根本沒帶什麼解藥,你們就等著給我陪葬吧,哈哈哈哈!”
蘇念雪皺了皺眉,“嘖,你不老實是吧,非得見血是不?”
接著對墨白眼神示意,墨白也不含糊,嘴角露出滲人的笑意,再次逼近章天醇。
“你們,想幹什麼?”
看著墨白手裡忽然多出的金針,章天醇頓時方了,可被捆綁得跟粽子一樣的他,完全動彈不了。
“我徒
弟一針下去,保證你不痛不癢,直接變成一個只會阿巴阿巴打手勢,流口水的痴呆兒!”
蘇念雪笑得十分邪性,“反正你沒帶解藥,最後也難逃一死,在死之前,不如給我徒弟當個試驗品得了。”
“不,你們休想!”
章天醇看著逐漸逼近的金針,眼珠子都快瞪出來,最後關頭,忽然只聽“砰”地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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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有人點燃了炮仗一樣,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怔。
等蘇念雪再看時,章天醇竟隨著一陣白煙消失了。
“啊,有蛇!”墨白一聲驚呼,只見他腳底下不知何時,出現數十條劇毒的蝮蛇,還有蠍子和蜈蚣!
這些毒蟲迅速鑽進地縫著,而那些蝮蛇也急速遊走,再不見蹤影!
琉璃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南疆老鬼,教給他徒弟的保命技就這?變成一堆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