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份戒心。
蘭德在秘密組織裡沒有什麼實際權力,她負責對每個候補的“神”進行評定的工作,以確定他們的能力還儲存著多少,以及他們應該有什麼樣“神職”考評組。但實際敲定卻是要考評組全體成員商討的結果,蘭德的“一面之詞”往往都會被大多數人禮貌的駁回。
昆沙的境遇就慘了,戈爾只是語重心長的對他說了一通道理,然後把一張寫著姓名、地址的名單拿給他,就讓他滿世界的去找那些已經離開教會多年的神族,以及他們的後裔去了。不過昆沙倒也不在乎這些,反正他從來都沒有對權力有過什麼奢望。不在離戈爾遠些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不用整天大眼瞪小眼。自從那次事件之後,他們的關係就不再像原來那樣了,雖然表面上還在維持,但誰都知道他們那是在作戲而已。
三個星期後,昆沙來到了距離烏普薩拉6英里的安拜斯。如今的安拜斯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繁華,戈爾把一切罪過都推到了國王安東尼的頭上。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雄獅王”在教會聲勢浩大的討伐軍面前已經沒有任何優勢。人民也背叛了這個“不負責任”的國王,安東尼的政權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灰飛湮滅,他本人也如同從人間蒸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在的安拜斯已經是幾個貴族們明爭暗鬥的戰場,幾個勢力交大的貴族都在暗中較勁。由教會扶持上臺的安東尼的兒皮薩剛繼任沒兩天就糟暗殺,兇手到現在也沒能找到。幾個貴族和王族的其他血脈(主要是安東尼的那些表親)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王位。他們爭鬥的結果就是現在整個奧格蘭都處在無政府狀態,各個地方領主各自為政,為了將來一觸即的戰爭,他們都在厲兵秣馬,擴大自己軍備的同時,把這些壓力都扔到了平民的肩上。貴族們一邊肆無忌憚的徵兵,一邊給那些只有老人、婦女和兒童的家庭施加高的稅收。
或許戈爾這麼做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有那麼一段時間,昆沙曾這麼想過。沿途的風景讓他觸目驚心,他很感到奇怪,為什麼以前的自己沒有這種感覺?後來他乾脆不去想這些事情,專心於眼前的工作。
由於是微服出巡,剛到安拜斯的時候,昆沙的馬車一度受到了衛兵的阻攔。他們是卡莫多侯爵的手下,沒錯,這傢伙已經是侯爵了。他現在也介入了王位的爭奪,雖然他人不算那麼聰明,不過他還算是投靠了一個好主——教會。卡莫多對教會百依百順,生怕有所不恭。不過相對的,有教會這個靠山在,他終奪得王位的機會也會大很多。但他不知道的是,幾乎所有的貴族都和教會保持了親密的關係。
藉著教會的名頭,昆沙終也沒碰上什麼麻煩,雖然一路上碰到不少盤查的衛兵,但只要他一出面,事情就迎刃而解。
“真是草木皆兵……”剛剛和一個衛兵解釋完後,昆沙自言自語得抱怨了一句,然後拿出名單看起來。
上面寫著一個叫羅根的裁縫的詳細資料。包括他的年齡、身高、住址……等等。昆沙指揮著馬車在橡木街口停下,然後吩咐車伕在這裡等他,自己一個人走進街道去找那家裁縫店。街道是由青石板鋪成了,路的兩邊已經壓出了兩條深深的車輒印。現在是下午,但街上的行人很少,看來內亂給這裡的經濟帶來了不小的打擊。經過幾家旅店和水果攤之後,昆沙找到了名單上些著的那家裁縫店。
“羅根裁縫店,名字夠老土的。”昆沙笑道,然後推門走了進去。一陣鈴聲隨著昆沙推開門的瞬間響起。聽到鈴聲後,一個年過5的中年男從櫃檯前站了起來。
“歡迎光臨,做衣服……”那人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張著嘴,眼睛瞪得老大。
“門鈴不錯,在哪裡買的?”昆沙笑道。
“你……你來做什麼?”那人驚慌的說道,“他們終於讓你來殺我了嗎?”
“我從不聽命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