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要舉國之兵,那麼後方必然空虛。在這情況下必然要後方安寧。因此必須要等將天理教在國內地勢力全部撥除。而且再過幾年,微臣應該也有子女,那時候出兵也穩妥一點。”
有了子女,與出兵有什麼關係?
但還是有幾個大臣明白過來,連劉娥也是老臉一紅。石堅這是說契丹更難打,想要打契丹,必須帶更多計程車兵。憑藉現在劉娥對待石堅地態度,她能放心將這些軍隊交給石堅麼?過了幾年,等到石堅有了子女,最好兒女成群,把這些人往京城一留,也等於是一個人質。這樣劉娥也會安心一點。
石堅又說:“當然,這一點,對我們宋朝不利。但如果利用得好,可以藉助地利,將契丹進一步削弱。而且天理教以及他們背後的黑手也將現出身形。一個露出面的天理教就不會那麼可怕了。”
這時候,又有一個大臣問道:“石大人,可不可以讓我問你一個問題。”
石堅一看,這個人不正是寇準的女婿王曙嗎?現在老寇也死了,劉娥也慢慢忘記或者淡化了寇準的恩仇,將老王同志又從地方上調來,擔任御史中丞兼理檢使,理檢使還是第一次出現地新官職。
石堅微笑,老寇這個女婿可是一個不錯的官員,有大臣體,而且居官深自抑損,方嚴簡重。前年歐陽修、尹才中進士,為其手下,歐陽修喜歡遊宴,王曙厲色說道:“諸君縱酒過度,難道不知寇萊公晚年之禍邪!”
歐陽修也有意思,他答道:“依晚生看,萊公到了晚年時,還不知節制耳!”
意思是寇準到了晚年變本加勵,不知節制,這是招致禍起地根源。
王曙默然,寇準之禍,連他這個做女婿的也跟著吃了不少苦。然而也不生氣。在歷史上他做了樞密使後,第一個推薦的人就是歐陽修。
石堅說道:“李織終究是一個女子,而且歲數也不大,縱然她手上再多的金錢,沒有政治閱歷,怎能制訂出這些陰謀詭計,就是臣也不行。”
石堅第一次進京,讓丁謂殺得措手不及,這還是他有著幾十年前世經驗在哪裡。後來看了那麼多權謀的書,可還是很不適應。因此才有此說。
石堅又說道:“不但她,就是那一般跟隨她地人也是如此,大多流落在民間。可是幾年之間,她與她的手下,手筆越來越大。我就懷疑她背後還有一個人在推動,不然怎能她地勢力都會打入皇宮。”
這一句話一說,群臣譁然。這樣一來,所有世家,象曹家、楊家還有各大皇族都有可能捲入進來。
難怪他剛才說最後出來的結果會讓人大吃一驚。這個更難查,也沒有那個人有這膽量查。
大家議論完後,全部看著石堅在地圖上京城上面國的那朵花,沉默不語。
這事兒整得越來越複雜了。
這時候又有一個大臣問道:“石大人,我不知,這些國家相隔遙遠,那個天理教如果要聯絡他們,非是一天兩天之力。而且這些國家如何同一發動?”
石堅一看此人,正是鼎鼎大名的陳家三兄弟陳堯佐,他與其兄堯叟、弟諮都以功名聞於世,位極人臣,縱觀宋朝歷史,也頗為罕見。而且他也是呂黨一派,可做事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