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堅前後一思,明白過來。這也許是這個候爺一天到晚想著怎樣入主中原,竟然將這想法化身為棋,想出這個殘局。實際上這個棋最主要的關健,就是置四角不顧,在空蕩的中元處打上一子能將下兩角的生機,透過十幾步棋子的牽引,使其逃生。如果沒有這一子無理的打入四角想一味逃出生天,就是神仙來了也沒有辦法。這也幸好石堅前世看到這個棋局頗感有趣才記要心上。不過棋下到這份上,極為罕見。一般人也不會在上面研究。
石堅看著盧雲,他在想道,現在天理教盯上這個盧雲,這只是一個文攻或者還有其他許多方法,他們並沒有用出來。憑藉她一個弱女子,就是逃過這一劫,又怎麼能逃過接下來,這個邪教使出的招數?
他踱了幾步看著盧雲,雖然自己到過青樓的次數有限與其交往的女子當中,這個盧雲的品行也算是很出眾的了。這個少女自己如果不伸出雙手幫助,那麼她早遲會讓天理教拖下水去。看來趙蓉說得對,自己的心腸還是不夠狠。
他說道:“我可以你,但是你再想過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那是不可了。”
盧雲聽了一喜,她徐徐施禮,說道:“那麼多謝趙先生。先生請放心妾身也不喜歡這種生活,這只是妾身出賣歡笑換來的有何值得留戀。”
石堅不不假地說道:“盧仙子,你也知道剛才欽差下旨我進京。”
“恭喜趙先生。”
“且慢恭喜。但欽差大人還帶來一封信,那是石大人寫給我的?”
“可是和州石不移?”盧眼裡冒起了光芒。雖然明知者二者距離遙遠,可也不妨礙她對石堅的崇拜。
“正是,有件事我也不想瞞你。實際上的家世很好,原來在陝西時,與石大人有幸有過交往。在下格物學略有精通,也是石大人指教過的。這一次在下在江寧的事情鬧大了。連家父都不知道是我所為,可是竟讓石大人猜出,於是他寫了一封信給我,叫我不要浮燥。而是要安心讀書。等到學問長進時,才進京獲取功名。”
石堅不得不這樣說。現在他對個盧雲底細也不是很瞭解,憑藉一面的映像,他可不敢說真話。只有他親臨其境,才知道那些蛾子工作的難度有多大。他們與狼共舞一舞就是數年,甚至放到契丹的蛾子都有了近十年。而自己只是呆了數月,就感到種種危機。
不過這個天理教確實很難打進,不然他放出兩隻蛾子,只是冒了一下泡就沒有了。
石堅又說道:“我可以寫一封信給你,你帶著這封信到大洋島找石大人,他可以對你保護。只有離開這個地方,你才能真正脫離這些麻煩。”
他沒有說出天理教的事。而且相信她這麼多年的積蓄,贖出自己的身體不會太難。如果這種情況下,她還要指望自己掏腰包將她贖出,那麼這個女子也不值得他為她營救。
所幸他沒有失望的是,這個盧雲很高興地答道:“那麼就依趙先生,妾身這就回去辦理。”
石堅說道:“且慢,這位候爺在下也得罪不起。現在你就離開,他會懷在下。且過上幾天後,慢慢離開,而且他身為候門,勢力不可小覷,就是你離開,也要悄悄離開,否則讓他們知道了,你也脫身不了。”
石堅說的還不是嚇唬她。如果她現在離開,天理教的人正盯著他的舉動,那麼隨後就想起是自己提的醒。
就是會生起無數的麻煩與懷。而且還不能讓他們知道她將要離開江寧,否則說不定他們認為盧雲有很大的利用價值,都會將她強行綁架。當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不過還是防止萬一的好。畢竟她身邊可沒有什麼護衛。
石堅這才與盧雲一道回到客廳。送走盧
也要送走伍公公,臨走時,伍公公說道:“趙先生,話?”
石堅想了一下那個小候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