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盛唐的鄉野茶棚人,都有著超越封號進士的實力嗎?
吳能更慘,他被針對著,在感覺上,比吳不用更加難受。
他發現了:這壯漢的一指沒有殺他的意思,也不會斷了他的修行。拿捏得很準確,只是要打裂他的文宮,讓他十年不得寸進。
可是,這樣子,更讓他難受啊……
“咦?”
突然,壯漢的身上起了白光,詫異的撓了頭:“為嚴將軍頭?咋麼一回事恁?老子這樣的莽夫,也能上正氣天碑?”
嘀咕著,嚴顏努了努嘴,一巴掌扇出去,不裂吳能的文宮了,隨便打一巴掌就是。
可是……
“剛才還要裂文宮,怎麼換了一巴掌?這巴掌,老夫,不,晚輩承受不起啊!”
這一巴掌略微重了點,吳能感覺自己會被拍死,差點哭了。
吳不用更是悲愴難言這一巴掌扇出的勁風,可是都能把他這個封號進士弄死啊!
剛到盛唐的地界,滿門就要滅了,吳不用的後悔,根本沒法用言語表達……
“咦?”
嚴顏的手掌又是停下,再次撓頭:“怎麼感覺著你們和書寫正氣天碑的那人有關係?”
他的豹眼唰的大瞪,衝著吳家所有人撈了過去:“快說,是誰書寫了正氣天碑……
不對,你們來自哪裡?是哪裡的後生?”
此話一出,旁邊的‘白衣秀才’就用鵝毛扇子捂住了臉,露出一雙十分溫潤的眼睛,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嚴顏。
“莽貨,那鑄就正氣天碑的,分明連學士文位都沒達到呢。天地,怎麼會會允許你這個堪比大儒實力的武帝,去影響那人的成長?”
果不其然,只見山林、草木,甚至連微微的風都停了一瞬,這一瞬過後,吳不用、吳能,包括吳家的幾個不成器的子嗣,全都消失了蹤影。
嚴顏尷尬的啐了唾沫,一口粗茶悶下肚,“格老子的,天地把他們送回去了,老子不該發火來著。”
“莽夫!”
‘白衣秀才’跟著啐了一句。
嚴顏啪的一下砸碎了粗瓷茶碗,大眼珠子瞪過去:“老子剛才是幫你呢,你個不知恩的……格老子的,老子現在火撒撒的哦,信不信老子給你一撻兒(耳光)?”
“現在信,待會就不信了。”
白衣秀才嫻然自得的搖擺鵝毛羽扇,笑道:“當初你鎮守巴郡,被張飛抓了,說了個‘我州但有斷頭將軍,無降將軍’,這等威武不屈,上個正氣天碑也算勉強。”
聞言,嚴顏瘋狂倒退,兩杆萱花大斧頭憑空出現在粗短的手掌上。
“來將何人?我嚴顏不斬無名之輩!”
“你的武兵呢?埋了?還是斷了?怎麼是兩把破斧頭?”
‘白衣秀才’低低的笑:“說起來,咱們也算有淵源呢,你上了正氣天碑,瑛也上了……
或為出師表,鬼神泣壯烈……
嚴顏,你,可還記得瑛?”
啪!
嚴顏給了自己一個大耳瓜子,按他的話講,就是給了自己一撻兒。
他把宣花斧隨手一丟,在粗布衣裳上使勁擦了手,納身就拜:
“上將軍張翼德座下,小將嚴顏,拜見軍師……”
這邊是故友相逢有老酒,那邊大周的朝堂上,可是不怎麼愉快。
無聲無息的,吳不用一家子被天地改了地方,出現時,已經在大周金鑾寶殿,也就是奉天殿的廢墟之下。
幾個不成器的子嗣要把頭上的殘桓斷壁推開,立馬被吳不用和吳能摁住了身子……
“賈寶玉不可以做吏部尚書!”
“要是吳不用大人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