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嚴肅的點點頭:“醫生怎麼說的?”
徐久照站在床尾的位置說:“子彈只是擦過去,除了失血,沒有什麼大礙。”
高大全肅然的說道:“警察怎麼說的?到底怎麼回事?你倆都要把我們嚇死了。”
徐久照歉然的看著兩位年紀不輕的老者,說道:“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鄒衡新搖頭說道:“這事誰能想到,怎麼會有人去綁架你呢?”
蔣忻靠在病床上,說:“還不知道,目前警察正在追查那三個人。”
徐久照被綁架,這件事情在幾人看來都很離奇,很不可思議。徐久照是個孤兒,家無恆產,存款微薄,根本就不可能具有圖財的作案價值。要說綁架蔣忻或者是鄒衡新勒索要錢,這還說的過去。
蔣忻一臉的陰沉,不是因為謀財那麼就是個人恩怨。如果不是那個時候他流連著想要目送對方離開,徐久照就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了,想想他都後怕。
“久照,你想想你有沒有什麼得罪的人?”高大全問道。
徐久照歪頭看著蔣忻說道:“如果說到得罪的人,我覺得之前我得了金獎,而成了銀獎得李巖松,還有咱們買了燻爐的原主人……另外,就是和我有個人恩怨的一個福利院的一個孩子。剛才警察問過我,都告訴他們了。”
高大全舒口氣:“那就行。”
蔣忻說道:“我想應該不是為了錢綁架久照,這樣的話除非是抓住幕後人,久照還是不安全。”
高大全點頭說道:“沒錯,小徐這段時間不要單獨行動,時刻保持要有一個人跟你一起。”
鄒衡新點點頭說道:“不是還有一個孩子叫馮忠寶的,讓他跟你在一起行動。”
徐久照苦笑,馮忠寶可不是蔣忻,毛毛渣渣的,遇到危險指不定誰保護誰。
高大全說道:“不行這段時間你就不要自己住,先住到瓷器廠的宿舍裡。雖然環境條件不是很好,可是也有人照應。”
徐久照從來不逞強,他知道沒有抓住兇手之前不能任性,於是就答應了高大全的提議。
原身之前也是在宿舍裡邊居住過的,不過作為學徒工是跟其他7個人一起擠在一間屋子裡。原身只是在宿舍裡邊佔據了一個床鋪,方便不想回福利院的時候,晚上可以在這邊睡覺。
徐久照覺得跟人混居不好,還是選擇自己獨自租住。現在這會也不能嫌棄條件不好,為了安全還是要去住。
蔣忻聽的直皺眉,混合宿舍的條件不用親眼去看他就能知道有多糟糕,不過這會他沒有任何的立場來說這種話。
當天晚上徐久照留在醫院陪床,第二鄒衡新的保姆給倆人送來了豐盛的早飯。
九點多,一個穿著商務襯衫,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男人走進了蔣忻的病房。
“蔣忻,你怎麼樣?”男人擔憂的看著蔣忻。
“你來了,我還好。”蔣忻吐口氣,往高的坐了坐,徐久照趕緊去攙他。
“我沒事,又不是什麼大傷。”大概蔣忻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說話的語氣有多麼的輕柔,看著徐久照眼神又是多麼的柔軟,“你也累了一晚上了,不用管我。”
徐久照抿著唇搖搖頭,他直起身子說道:“我去打水,你們說話吧。”
徐久照體貼的把空間留給這倆人,自己拎著水壺出去了。
知道徐久照一時半會兒大概不會回來,蔣忻惆悵的看著房門。
“你要不要這麼誇張,不過就出去那麼一會兒就要死要活的。”外號叫做“麵條人”的斯文男人劉銳揶揄的說道,“看你這樣子,這位就是你的新戀人?你終於走出以前的陰影展開了一段新戀情,我該對你說聲恭喜。”
好友兼上司的形象他們這幾個朋友都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