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從哪個方面想,都是十分妥當的,對候府是利大於弊,利自是不消說,而弊處的話,也極少會有,就算有,老夫人也相信很快就會消散。
老夫人滿意的看著錦瑟,錦瑟對上了老夫人的雙眼,裡邊盡是滿滿的讚譽。
錦瑟微微一笑,道:“錦瑟也只是略略懂得些佛禮,要真說起佛理來,是無人能比得過那靜慈寺的住持的,真真是世外高人。”
老夫人笑了笑,“這我是知道的,淨慈寺住持的名聲雖然不及寺裡的某些人好,但是我卻知曉他是個真真向佛之人,舉手投足或者與人說話的時候都透著股仙風道骨的意味在裡邊”
錦瑟頓了頓,道:“如此說來,老祖母和住持的交情不錯?”
老夫人笑著點頭,“我每半年便會去靜慈寺誠心禮佛一個月,所以與那靜慈寺的住持有些往來,和他談了不少佛理,每次聽他一席言,勝讀十年書呢。”
錦瑟一臉贊同的點點頭,但心裡卻有些微微地波瀾,如果說老夫人每半年便會去靜慈寺禮佛一個月的話,那豈不是會對她之前傳言的因為佛緣而在靜慈寺禮佛一年有所懷疑?
但見老夫人又是神色如常,錦瑟心裡正在拿捏不準的時候,老夫人卻突然道:“不過說來也是奇怪,你明明在靜慈寺待了一年,在那一年的期間我也在靜慈寺內禮佛了兩個月,為何我竟是從未聽過你的訊息?”
錦瑟心裡一個咯噔,但面上卻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一臉平靜,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大夫人卻接過了話頭,“母親這是在尋錦瑟開心呢?這是秘事母親可忘了?錦瑟這孩子還是我在靜慈寺發現然後通知蘇府的人才得已接回去的。”
錦瑟舒了口氣,她倒是一時之間忘了她本就是候府的人發現後才能被蘇府接回府的,剛剛倒是還好她沒有打算隱瞞,看老夫人的樣子並不是拿她尋開心,也不像是真糊塗。
估計只是想試試她會不會說真話罷?既然如此的話,錦瑟心思一轉低下了頭,也不說話只是在一旁站著。
老夫人和大夫人察覺了不對勁兒,兩人互看一眼,老夫人喚著錦瑟,“你怎麼了?突然就不說話了。”
錦瑟抬起頭,眼眶紅紅的,臉上的表情透著些哀傷,“沒什麼的,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位親人……”一開口語調帶著些暗啞。
老夫人只是微微地徵了徵神便明白錦瑟說的以前的親人是誰,她早說了,基本上沒什麼事兒是她不知曉的,想她原來就和皇太后娘娘熟識,入宮是常有的事,宮裡的紛爭可比這官家的紛爭要多得多,當初一傳出來蘇府的事老夫人便大概知曉裡邊的事兒了。
後來傳聞說蘇府的三姨娘失蹤,而那蘇七小姐也就是錦瑟則是因為福緣深厚被靜慈寺的住持相中特意邀請去靜慈寺裡禮佛,老夫人便有些好奇,打探了一陣子便大約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況了。
當時的她倒是心裡沒什麼想法,這種官家裡的家內事說上去有些殘酷,但實則就是這麼稀鬆平常的事,這種事他們候府也有,而且遠遠比蘇府要來得兇猛得多。
老夫人又看了眼錦瑟,乖巧的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透著哀傷。
這孩子倒確實是福緣深厚,竟是能從紛爭中全身而退,而且不僅僅沒被擊倒,反而過上了現在這樣不錯的日子。
真是個堅強又能幹的孫媳婦兒,老夫人愈想愈滿意,抬手對著錦瑟招了招,而後又拍拍她身旁的臥榻讓錦瑟過來坐下。
沒有猶豫多久,錦瑟便挪步走到了老夫人身邊坐下。
“苦了你了。”老夫人摸了摸錦瑟的頭,語氣十分的柔和,“有些事不用說明,我自是知曉的,雖然不是十分的透徹,但內裡的因果我也能明白個一二,你是個堅強的人,也是個有能力的人。嫁來了候府,只有你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