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霏故作訝異地睜大了眸子:“什麼?沒有呀!怎麼了?親愛的老爹?”
“我以為你從加拿大避難避了幾天回來就不認識我這老爹了!怎麼?闖了禍一走了之好像不是你的做事風格啊?”年與端茶杯抿了一口茶,“訂婚逃跑留下一個爛攤子給我收拾也就算了,走了之後、回來之前一個訊息也不給我,見了面還躲著我。這剛好當著前家人的面,不如說一說,是不是對我這個監護人有意見了?”
百合聽出了年與江話裡的不滿和淡淡的責備,從桌下悄悄碰了碰他的胳膊,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讓雨霏下不了臺。
不過仔細回味一下年與江的話,百合也瞭然了。
江雨霏自從坐上了去溫哥華的飛機之後,再也沒聽過她打電話給年與江的事,期間倒是給自己打過一兩次。
就為這個要興師問罪嗎?
眾人想起訂婚宴上的鬧劇,再看看年與江的臉色,看似只是隨意問一句,卻難掩眸子裡的嚴峻,都沒有說話,相互之間尷尬地抽了抽嘴角,再次把視線定在了江雨霏身上。
“嘿嘿,我哪敢對您有意見啊,我只是這幾天看您挺忙的,還沒時間特意過去找您吶!”江雨霏才不懼眾人的眼光,即使面對的是年與江那張不悅的臉,也可以笑得沒心沒肺,理直氣壯。
“我不忙,週末兩天都在家,卻不見你過去。倒是你看著很忙的樣子。”年與江挑眉對她似笑非笑地笑了笑,仍讓人看不出那笑容裡的意思。
“噢,週末本來是打算過去看望百合的,我聽外婆說百合剛意外流產出院。。。。。就沒去打擾你們,所以我就去到處找荊條,可惜沒找到!”江雨霏衝百合擠了擠眼睛,好像在說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提這事的!
“荊條?”年與江沒理會江雨霏,百合好奇地問了一句。
“嘿嘿!我這不是給我老爹惹了不少麻煩嘛,我是想負荊請罪來著,可惜那個什麼荊條真不好找。。。。。。老爹,等我找到了馬上就去請罪!您別急哈!”江雨霏依舊咧嘴乾笑。
江雨霏的話音剛落,江靜如輕輕拍了拍手,環顧了一下大家,笑著說:“好了好了,今天可是家宴,就先別提什麼錯不錯罪不罪的事了,我們的小Kevin已經餓了,先吃飯吧!”
既然有了第一個發言的和事佬,其他人也都笑呵呵地符合道:“也是,先吃飯,菜都齊了!”
江老爺子看了一眼雖然沒有發話但也沒有堅持的年與江,高高地端起了酒杯笑道:“那行,我們就先吃飯!我們這一大家人終於團圓了,真的很不容易。這第一口酒啊,先是歡迎我的乖外孫回來,我們家裡好多年沒有添人口了,這是一件大喜事,所以為了我們的小凱文,大家先喝第一口!自己人,隨意就好!”
言閉,老爺子率先站起來跟小Kevin碰杯,Kevin在江靜如的指導下,端起果汁顫顫巍巍地碰了碰外公的杯子,訥訥地小聲說道:“謝…謝…grandpa!”
“真乖!”老爺子看著可愛的外孫,激動得眼圈泛紅,坐下來一仰頭喝了一大口白酒。
緊接著老爺子帶頭喝了第二口,對以後一大家人團結和睦寄語了希望。
老爺子放下酒杯,對坐在自己左邊的年與江和藹地笑了笑:“與江啊,這第三口酒,由你來領吧,說什麼都可以!”
年與江溫和地笑了笑,點點頭:“好!剛好我在這裡也有一件事要提前通知大家!”
“是嗎?那肯定是好事情!”老爺子高興地說:“那這杯酒就交給你了!”
年與江放在桌下的左手覆蓋在百合的手上,輕輕地拍了拍,端起了酒杯,“在喝這杯酒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
滿桌的人都把目光轉向年與江,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