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我。都為這個男人。
勖存姿過數日跟我說:「原來我想說:『橫豎要付出,索性做得漂亮一點。』後來想想,談柯容易,我自己也做不到,何必勸你。」
「不過他始終是你父親,別叫他恨你,令他羞愧是不對的,但也別叫他恨你。」勖存姿說。
「我有假期,希望你可以陪我到麥都考堡去。」他說。
我默不作聲。
「我這間堡壘連公主也往得。」他說。
我仍不搭腔。
「好的,如果你不高興,我不勉強你,」他嘆口氣,「你確實還需要休息。」
我到學校去,一間間課室走過,到湖邊、到河畔。退學,談何容易,我當初跑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我怎麼可以退學!
支撐下去吧。退學做什麼?專心坐在家中當勖存姿的小老婆?小老婆一向可以兼職,我不拿錢去貼小白臉已經很對得他起。
我的心理醫生一直跟我說:「姜小姐,一切是你的幻覺,沒有人會無端槍殺另一個人,你受了很大的刺激……我們都明白……」
這種醫生再看下去,我可真的要發瘋了,我茫然站在河畔,著名的康河,有誰願意在河底被一條柔軟的水糙呢?我的頭髮已經好久沒剪,如果落在河裡,頭髮也應該像水糙般飄蕩。
整個月來我穿著同一條牛仔褲,整個月來都不肯自動洗澡,在精神崩潰的邊緣我都問自己:怎麼可能旁人都那麼鎮靜?難道一切真是我的幻覺?獵狐那天所發生的事,難道一切屬於虛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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