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左頌誠站在廳上傲然的神態,何奎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霍然站起,大喝道:“鼠輩敢爾,殺我幫中兄弟,擅闖我幫重地,還敢在此大言不慚,欺我幫無人嗎?”話未說完,跨步躍出,揮掌直擊左頌誠胸腹要穴。何奎號稱“摧山手”,雙掌掌力雄厚,有摧筋斷骨之力,此時全力揮出,掌風襲人。
左頌誠輕輕跨步,側身避過一擊,輕蔑的道:“憑你,也值得我出手嗎?”說罷狂笑聲響起,聲如暴雨雷霆,震的何奎身形搖晃,口鼻溢血。
左頌誠顯是運足全身內力發出的笑聲,其威力不亞於佛門的獅子吼。
何奎一疏神間已經中了暗算。他爆喝一聲,奮起雙掌,舞起滿天掌影,勁氣四溢,罩向左頌誠。
乾興幫眾人高喝“好掌法”。
劇變突起,何奎突然止步,左手扶腰,怒目圓睜,瞪視著身左側羽輝閣的一位護法,舉步欲行,卻已站立不穩,“啊”狂吼一聲,到地身亡,腰際鮮血噴湧而出,卻原來已經遭了對方的暗算,身側一劍貫穿腰腹。
“卑鄙,竟然暗劍傷人,無恥之徒,報上名來。”梓州分舵舵主“摘星劍”吳寰跨步而出,點指暗算何奎的那位矮個羽輝閣護法。
“嘿嘿,充什麼英雄好漢,連我一劍都躲不過,狗熊一個罷了。”矮個護法面帶冷笑,嘲諷道,“你以為我們是來比武打擂嗎?笑話。”雙目寒光迸射,直視吳寰,“我是來殺人的。”語氣森冷無比。
吳寰沒來由渾身一顫,士氣已衰。
看到對方先聲奪人,一上來就殺了幫內一位舵主,鞏忻硯急怒攻心,高聲道:“吳舵主且請退下,讓我來領教領教‘無影劍’。”鞏忻硯走到會客廳中心,替過吳寰,吳寰應聲退到一側。
眾人心想,原來是“無影劍”陰景華,怪不得出劍無聲無息,毒辣異常。
“嘿嘿,也罷,那我就越俎代庖,先領教領教‘氣貫西川’究竟有多少斤兩。左護法,你恐怕沒有動手的機會了。”陰景華陰陰一笑,漫步而行,走向鞏忻硯,並側首向左頌誠嘻笑了一句,整個人散漫異常,完全不像高手對決的陣勢。話音未落,劍光黑芒電射,如毒蛇出穴,直擊鞏忻硯咽喉。
“哼,故技重施,不過爾爾。”鞏忻硯雙掌合十,輕輕夾住劍芒,氣定神閒。細看掌中長劍,是一柄通體深黑的軟劍。
“是嗎?劍法不行,我的劍如何呢?”陰景華嘿嘿冷笑,“當今天下還沒有幾個人敢摸我的劍的。”
鞏忻硯倏然警覺,雙掌一送,推出對方軟劍,急退一步,低頭一看雙掌,隱現青氣,掌心微辣,已然中毒。
鞏忻硯心中狂怒,沒想到一時輕敵,卻中了對方的暗算,高聲道:“無恥鼠輩,竟然用毒,我今天拼了老命也要把你廢了。”
“鞏兄,我看你還是算了吧,陰護法今天這劍上的毒藥是專門給你準備的,中毒之後不能輕運內力,一運內力,毒隨氣走,立時斃命。如果不是為了讓你中毒,陰護法的劍又豈是那麼容易拿住的?哈哈,哈哈哈。”左頌誠得意地說道,說完又是一陣狂笑,接著道“我們還沒真正出手,你們就已經一死一傷,我看你們剩下的諸位也棄械投降吧。各位舵主,只要你們歸附羽輝閣,地盤仍然是你們的,財富、地位、權勢一樣也不少,把楚雲舒交給我,其他的你們就不用管了。”
“少幫主,老夫無能,累你陷入絕境,今天我豁出老命,也要護你突圍。”鞏忻硯懊惱地回身向楚雲舒言道。
“鞏老不用自責,我們還有七位舵主,齊心協力,怎也敵得過他們六人了。”楚雲舒安慰道。
“哈哈,你們還有八位舵主?能頂何事?看我現在就讓你只剩四位舵主。還不動手。”左頌誠狂笑之後,大喝一聲道。
乾興幫眾人一驚,剛要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