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原封不動地由右臂經脈運出,絲毫沒有散入身體。
經過在楚雲舒雙臂經脈無形真氣管道的流動後,毒氣被楚雲舒壓縮成球,從右掌逼出,沿著陰景華的長劍直奔陰景華而去。
陰景華大驚失色,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種結果。在他的印象中,還從來沒有見過哪位武林高手可以如此抗拒毒藥,即使是自己身有解藥,也不敢輕易嘗試沾上這毒藥,更別說將毒藥吸入體內再用真氣發射出來。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他更想像不到不到的是,正是他毒劍暗殺的巨大危險逼出了楚雲舒的潛力,創出了獨特的真氣運使方法,為楚雲舒成為絕代宗師埋下了伏筆。
毒氣彈飛奔陰景華執劍的右手,陰景華忙揮左掌拍向毒氣彈。
“啪”的一聲響,掌勁觸及毒氣彈,毒氣彈頓時被拍散,毒氣四散。
陰景華唯恐毒氣及身,忙撤劍後退,再也顧不上攻擊楚雲舒。
楚雲舒也順勢收掌,撤身,躲開毒氣。
陰景華心知今晚已然殺不了楚雲舒,毫不猶豫,提劍縱身退出房門。迅速翻身躍上院牆,就要撤離。
楚雲舒跨步追出門,躍落院中。
“噗”紅纓一閃,槍尖透瓦而出,正中陰景華左腳。
卻是剛剛趕來的嶽尚濤站在牆下,在陰景華急於離開一時疏神之際,暗襲得手。
陰景華左腳被槍尖刺透,痛徹心扉,暗暗哼了一聲,身形側翻,避開槍尖,絲毫不敢停留,強忍疼痛,宛若毫未受傷一樣,沿院牆上奔出數丈後,閃身躍落宅院之外,狂奔而去。
嶽尚濤槍收背後,注視陰景華離開後,跨入院門,來到楚雲舒身前,關切地道:“少幫主,你沒事兒吧?”剛剛自己只看到一道黑影隱約是陰景華,毫不猶豫地全力出手,卻只能傷及對方的腳足,羽輝閣護法確是功力深厚。
楚雲舒道:“嶽舵主,你放心吧,我沒事兒。”想著剛剛的驚險,心中卻也有一絲後怕。如果自己反映稍慢,今晚多半就要喪命在陰景華的劍下了。此人實在狡詐,個性深沉,竟一直隱忍在旁,選擇在此時前來偷襲。
嶽尚濤道:“剛剛酒喝得多了,倒下後肚子裡翻騰的厲害,起身正欲出來嘔吐,卻聽到這邊有拼鬥的聲音,急忙趕過來。正好看到他要出院,順手給他一下。雖然沒要了他的命,也讓他不便行動,伺機再擒殺了他。”說著目射寒光,繼續恨恨地道:“也好為鞏老報仇。”
楚雲舒道:“嶽舵主儘管放心,這陰景華陰險狠毒,兇殘暴虐,早晚定要解決了他,為鞏老報仇,也為世間除一禍害。”
嶽尚濤道:“既然沒事兒,少幫主,我就先告退了。”說罷,躬身一禮,轉身退去。
楚雲舒暗暗鬆了口氣,剛才從陰景華叩門暗襲自己到他落荒而逃,不過盞茶功夫,楚雲舒卻如在生死邊緣徘徊,鞏老中毒身亡的一幕猶在眼前,自己又險些遭了陰景華的毒手。
萬萬想不到,陰景華在浣花溪畔獨自逃脫後,竟然潛伏一旁,伺機反擊,虧得這乾坤真氣奇妙無比,竟然能將劍上傳來的毒氣裹夾在真氣裡,同身體完全隔離,毒氣絲毫沒有侵入臟腑,還能用之反擊對方。
陰景華確實是一派高手作風,一擊不中,即刻遠颺,毫不猶豫。
正思索間,腳步聲響起,鄺威疾步跨入院中,看到楚雲舒無恙,站在院中,急忙上前施禮道:“少幫主恕罪,屬下護駕來遲,讓少幫主接連孤身涉險,有失職守,實在罪該萬死。”
楚雲舒揮手道:“哪來這麼多廢話,我又沒什麼事兒。方雷他們都散去了?梓渝莊情況如何,羽輝閣的人都撤了吧?”
鄺威面帶羞愧地道:“屬下身負保護少幫主的職責,今日卻始終是少幫主力懲賊兇,反倒是我們毫無作用,內心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