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帶給叔伯,還請叔伯好生收著。”
見他說的慎重,心知這東西定很重要,於是將錦帕輕柔的摺好,放在一旁。方才道:“尋兒可還有別事?”
司寇尋並不回答柳謹隆的話,反而道:“還請叔伯將錦帕收收好,莫要人盜去了。”
在盜字上說得格外重,也顯出了這錦帕的確是很重要的東西。
只是,柳謹隆不知這錦帕到底有何用,既然是老朋友司寇莊之交予他的,他也不便多說,嘴上答應著一定好好看著這條錦帕。心裡卻慢慢留了個心眼兒。
柳雲方看了那疊的方正的錦帕一眼,剛好將繡在上面的那朵鮮紅色的花露了出來,他垂下眼簾,對那錦帕也起了莫名的熟悉感。但又深知自己是從來沒見過的,若見過也定會有那麼些記憶。
雖說柳雲方的記憶力算不上過目不忘,但也離得差不多了。況且,這錦帕來的比別的帕子要大上那麼幾分。又是上好的料子製成的,而且上面的刺繡也算不上精緻,最多隻能算箇中上層的。誰會將這麼一塊好的料子給一個手藝不到家的繡娘去繡?
想來這錦帕是自家人繡的,而繡錦帕的人……
柳雲方微抬眼簾看了看司寇尋,他長大了很多。印象中,司寇尋只是個喜歡黏在他身邊要他給他講書的小娃娃。現在做事都一套套的了。十足的一個生意人。再看了看柳謹隆,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應該是為了那塊錦帕吧?
到底那錦帕有何來歷?
廳裡三人各有心思。沉默良久過後,司寇尋似乎想起什麼似的,轉頭面向柳雲方,“雲方哥,怎沒見芙蓉侄女兒?”他可還記得,他半大不小的時候,喜歡跟著柳雲方身後,等到柳雲方有了孩子後,那女娃兒可是很喜歡跟著他玩兒啊。
他一來,柳芙蓉就是笑著個臉甜甜的叫道:“尋爹爹……”跟他特別親。只是有好些年沒來柳府了,在忻州的時候也只聽過柳芙蓉出了事兒,但那時他實在抽不出時間來看他,“也不知道現在芙蓉怎樣了?”
柳雲方一聽司寇尋提起柳芙蓉臉色緩和多了,一臉的寵溺,“想那時,蓉兒還經常拉著你叫爹爹呢。”
“是啊,若不是我老糾正她,我都成她半個爹了。”司寇尋笑道。
柳芙蓉小時,就常鬧著,司寇尋像她爹一樣,老是管著她。後面在遇上司寇尋管她的時候就乾脆喊他“爹爹”了,嘴裡還嘮叨著:“爹爹都沒你囉嗦,管你叫爹爹好了。”無奈之下,司寇尋也就不怎麼管她了,不過那時柳芙蓉卻已經習慣了,每次見著他就叫他聲“爹爹”,嚇嚇他,免得再去管她。
家裡人也都知道她是鬧著玩兒的,所以都不怎麼管她,隨她高興的。柳雲方那時還經常開玩笑道:“把蓉兒交予尋兒做乾女兒吧。”雖是玩笑話,但是也讓司寇尋惹了個大紅臉。現在想想還真是有趣兒呢。
柳謹隆見他們在說柳芙蓉,心裡一下子暖和起來,看著他們有一聊沒一聊的,聽到“乾女兒”三個字時,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來,又看看司寇尋現在的模樣,心裡那想法更是顯現出來了,於是正色道:“尋兒!”
司寇尋停下和柳雲方的對話,轉頭看向柳謹隆:“叔伯何事?”
瀑布裡,柳芙蓉呆呆地看著洞口處的水簾。前面是一灘清水,這讓她想起了前世看大話西遊的情景了。水簾洞,這裡有水簾,有洞,卻沒有那個猴子。有的只有她這個人。
伸出小手,去接了水簾的水。這才發現自己手好髒!
“唉……”柳芙蓉嘆了口氣,在水簾下洗起了手。
肚子在這時卻叫了起來,她似乎有好久沒吃東西了……而且,那個老頭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這麼久都沒有回來……
站起身,往洞裡面走去,還是睡一覺吧,至少睡著了感覺不到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