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起伏了幾下,平復了一下心情,柔柔的笑了笑:等你。”
她在忍著氣,為什麼?以她的性格會忍著我?而且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這種情況用她為刀,我為魚肉來形容,毫不為過!
刀反而怕魚肉?
我的臉色沉了下來,心中的得意一掃而光,這種情況,只代表了一個事實,就是,她已經佈置好了所有的一切,所以,不管我怎麼樣,她都會按照她佈置好的一切進行下去,所以,她才會忍我。
刀不是怕魚肉,而是,早已準備好了把魚肉怎麼辦。
我輕聲嘆息:“蚊子,你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我啊。”
屋子裡沒有蚊子的聲音,甚至連在陽光之中飛舞的灰塵都沒有。
洗手間裡,一切設施應有盡有,我泡了一個澡,身心舒爽的走出洗手間,才坐了一會兒,司徒敏又在外面敲門,應該說,對一個囚犯來說,她對我,還算是挺好的。
一個保姆樣子的人端了一個竹碟,上面放了一碗粥,幾碟點心,全是適合於我吃的東西。
司徒敏道:“一天沒吃東西,餓了吧,我叫人做了幾樣點心給你,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每樣叫人拿了一點。”
她恢復了以前那種淡定自若,不知道的人聽了她的話,還以為她是我的至親的親人,我的心卻更加的沉了下去,她越這樣,我越感覺我以後的路,只怕一步一步的接近死路。
而且她對我懷著一種奇怪的感情,厭惡,仇恨,那是必然的,但是,卻帶著一點兒畏懼,要不然,她也不會好吃好喝的把我哄著。
我這個被劫持,比上一次更加的茫無頭緒,上一次,還有蚊子與犬犬幫我,而劫持我的人,是孟宇,最起碼,我相信,他不會害我。
這一次,卻是兇險無比,我想,我難道真的到了命懸一線的地步了嗎?
保姆把粥與點心放到了茶几之上,既然我已經到了她的手上,她就不會再用某些下三濫的手段了,所以,我放心的吃起了點心,不論什麼時候,解決肚子的問題是第一大問題。
她在我對面的沙上坐下,左腿搭在右腿之上,資勢非常的優雅,我又看見了她眼睛之中不經意閃過的複雜。
我吃著粥,評論:“不錯,軟硬皆宜,非常可口。”
她道:“你還是像以前一樣,不論在哪裡,都能鎮定自若,看你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醒了沒有?”
我把湯勺放下,臉上神色不變,卻緊張的思考著她的話,她為什麼說我醒了沒有?這是第二次我聽到她說醒了這個詞。
看來,她準備揭開迷底了,我有些緊張,卻又拿起湯勺舀了一口粥在嘴裡吞下。
她見我沒有問,反而笑了,站起身來:“看來,你還沒有醒,可是,我卻不明白,那些幫助你的莫名力量,是什麼?”
我慢慢的嚥了一口粥下去啊,我自己都不明白,每天我要倒黴的時候,總有些人幫我。”
她笑了:“可惜,幫助你的那些力量,現在都沒有辦法幫你了,知道了你是什麼人,我怎麼不會做好防範呢?”
我的腦急的運轉,為什麼她會讓認為自己可以抵擋所謂的莫名力量?在普通人看來,我身邊的犬犬與蚊子的確有不可意議的力量,普通的方法是不能對付的,她憑什麼認為難她可以抵擋?
我認為,她雖然把我劫了過來,但是,憑著犬犬與蚊子的能力,找到我,只是遲早的事。
要她的篤定卻來自哪裡?
我試探道:“他們會找到我的。”我含混其詞,想看看她的反映。
她臉色平靜:“這個地方,不可能找到!”
我再一次肯定,她一定知道了什麼,不但知道了我知道的東西,而且還知道了我還不知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