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論。”
“這樣啊,這說明還真是言簡意賅啊。”
加賀作了個鬼臉嘲諷道,“不過,要是真動了什麼手腳的話,這肯定是關鍵。”
因為第三幕馬上要開始了,加賀起身準備回座位,卻被班長富井叫住了,叫他和太田一塊兒過來一趟。太田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臉,加賀對他做了厭惡的表情,跟在了富井後面。
先前進行驗屍的休息室裡空空如也,屍體已經被抬離。加賀和太田隔著小桌子與富井面對面坐下。
富井先是問兩人對這次事件的看法是什麼,他可能考慮到這兩個人因為之前正當防衛的案子到石神井署增援過,對高柳芭蕾舞團應該有某種程度的瞭解。當然富井也認為這兩個案件之間一定存在關聯性。
“說實話,我還什麼都不知道。”
太田先陳述道,“那件案件也只是剛查明死者的身份而已,而且和芭蕾舞團的關係尚不明朗。只是我覺得在這麼小小的一個芭蕾舞團短時期裡發生了兩樁殺人案,應該認為存在某種聯絡。雖然我和舞團的成員有所接觸,但是他們給我的感覺像有所隱瞞,沒有把真話全說出來。”
富井“嗯”點了點頭,看著加賀問道:“你的看法呢?”
“和之前案件的關聯我目前還不能斷言什麼。”他說,“要是說到這次的案件,我覺得被殺的人是尾田這一點令我非常吃驚,因為他可是高柳芭蕾舞團至關重要的人物啊。”
“對,之前高柳靜子也對我說過,那傢伙既是導演,也是動作指導,嗯,還有……”
“芭蕾舞老師,也就是芭蕾之父。舞團的演員裡的支柱是高柳亞希子,而指導方的支柱就是尾田了。所以一旦要是他不在的話,對所有和舞團有關聯的人而言都是一個重創。”
“你的意思是,只有一個人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而殺害了他嗎?”
富井用手掌撫摸著下巴,眉宇間的皺紋更深了。“據說尾田還是單身呢。”
“是的,他住在離舞團只有步行距離的租借公寓裡。”
太田看著筆錄說明道。
“他沒有交往的女性嗎?”
“呃,我們還沒調查到這一步。”太田偏著頭。
“他和之前那個案子的逮捕的女孩之間沒查出什麼關係嗎?”
“你是說齊藤葉琉子嗎?沒,他和尾田之間沒有查出任何關係。”
“她的戀人是一個叫柳生講介的年輕舞者。”加賀在一旁補充。“現在,應該在舞臺上跳著呢。”
“是嗎,果然這個圈子就是小啊。”
富井苦笑著,“石神井署那邊準備怎麼處理齊藤呢,肯定還得不出什麼結論吧?”
“總之打算先用這段拘留期徹底調查一下風間利之,然後再決定是不是起訴……根據情況可能會處分保留吧。”
聽到太田的話,富井帶著憂鬱的口吻說道:“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了呢。”
加賀幾人從房間走到休息室後聽到了觀眾席上發出了熱烈的鼓掌聲。瞥了一眼後臺,變得更為不安起來,舞劇好像已經結束了。
加賀剛來到走道上,觀眾那邊的門開啟了。雖然舞劇結束了但是站起來的人很少,因為接下去還要謝幕。他目光轉向舞臺上,所有演員站到一起向觀眾表示致意。三個女人手捧鮮花向亞希子、紺野還有管絃樂的指揮走過來,分別獻給了他們。
雖然簾子拉上了一次,但由於掌聲一直沒有停下所以再次開啟了。亞希子和紺野,包括柳生和未緒也在。未緒和剛剛看到的時候衣服換了,這件衣服淺藍色的底上綴著金色的刺繡,令人感受到其氣度典雅,楚楚動人。
應該叫做是弗洛麗娜公主吧——打扮成這個樣子的她,在加賀的眼中更增添了一份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