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之後,腦袋向後一扭,想要看看是誰。
只見這時,池遠山已經站在了池中天的身旁。
顯然,剛才那一下,是池遠山的傑作。
勒瑪扎貢再仔細一看,地上掉落了一支細小的飛鏢。
像池遠山這樣的武學宗師,即便是與人打鬥的時候,也會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剛才勒瑪扎貢喊出那一句的時候,池遠山也聽到了,所以他便出手更加兇狠,剛才他不經意間看到池中天危險之極,便趕緊隨手甩出暗器,打歪了勒瑪扎貢的那一刀。
勒瑪扎貢回過神來之後,一臉無奈地看著西索阿瑞,而西索阿瑞此時好像也很無奈的樣子,雖然戴著面具看不清臉,但是從那站姿上看,也是極為頹廢的感覺。
“看你的身手,也是武林前輩了,欺辱後進,可是太不對了!”池遠山沉聲說道。
勒瑪扎貢說道:“什麼後進不後進的!少拿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來糊弄人!”
池遠山看了一眼西索阿瑞,而後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跟我寒葉谷有什麼仇恨?為何三番五次找我們的麻煩?”
其實這句話,也是池中天最想知道的。
從一開始劫持古翍,到燕京城傲霜雪被抓走,再到被人勒索自己的承影劍,以及許重被殺,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個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事情也越來越嚴重。
這究竟是為什麼?
這時,西索阿瑞冷笑一聲,而後說道:“不要急,該知道的都會讓你知道,但不是現在,十天之後,我們扶羽聖教會舉行立教大典,到時候,還希望池谷主能前來捧場!我們走!”
西索阿瑞知道此地也絕非久留之地,而且看樣子今晚也就到這了,再打下去,也佔不了便宜,不如趕緊先走了再說。
一聲令下之後,西索阿瑞和勒瑪扎貢雙雙飛身而起,其餘為數不多的幾個紫衣人,也紛紛跟在了後面。
池中天大急,正要拔腳追上去,卻被池遠山給拽住了。
“別追了,那個戴面具的傢伙武功不低,我一時難以取勝,而另外那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如此算下來,我們佔不了便宜!”
說完這句話,池遠山又搖了搖頭,最後說道:“我們也回去吧!”
池中天雖然有些不服氣,但是畢竟自己功力尚淺,也無話可說。
這一刻,池中天開始對自己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如果自己的身手能像父親那樣,那麼今晚一定不會是這個結局!
不過,不滿歸不滿,既然池遠山說要回去,那池中天也沒辦法。
西索阿瑞他們走了,池遠山他們也走了,鬧哄哄的德隆錢莊,一下子又平靜了下來。
說來也奇怪,後院動靜這麼大,怎麼沒看到錢莊裡的夥計和先生出來呢?
這是因為他們有規矩,無論後院發生什麼,錢莊裡的人一定不要露面,錢莊裡的人只負責生意,其他的一概不過問。
不過今晚,他們就有些麻煩了。
就在池遠山和西索阿瑞分別離開不久之後,“砰砰砰!”一陣砸門聲,驚醒了今晚在錢莊內值守的人。
幾個夥計還有幾個護衛披著衣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其中一個護衛暴喝一聲道:“誰啊!大半夜的敲什麼敲!有事明天再來!”
睡得好好的,忽然被驚醒,無論是誰都不會舒心。
第一百六十八回…錢莊遭災
門外沒有說話的聲音,敲門聲倒是一直不停。
這時候,大部分的人都被驚醒了,剛才那個暴躁的護衛此時更加憤怒,一邊往前走了一步,一邊說道:“敲什麼敲!啞巴嗎!不會說話啊!”
這時,敲門聲終於靜止了,但是轉瞬而來的,卻是比這個護衛更加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