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雅歌不勝其煩,索性不理。
“娘子,山路崎嶇,可要與我共乘一匹?放心,我乃天下間最正直的女子!”
繼續沉默。
“娘子,還記得這條路嗎?這是我們愛的見證,想娘子你那時英姿颯爽,傾國傾城,美得民不聊生,民怨沸騰。”
橫她一眼。
“額,對不起”背偏題了。再偷瞧一眼黃白兄弟備好的小紙條,繼續厚顏無恥:“娘子,為了與你相配,我特選我坐下駿馬,你猜猜它叫什麼名?”
恍若未聞。
“娘子,它叫玉露,是匹良家母馬,與你的金鳳真是天生一對,絕配!金風玉露一相逢,它們將來的崽兒就叫一相逢!”
“金鳳亦是良家母馬。”
“是,是嗎?這樣也甚好甚好!”擦擦汗!
見她裝不下去,木雅歌玩味看她:“兩頭母馬也能匹配?”
“通常,不可能吧~”段小樓宛若深思熟慮一般後回答道。
又不是人,女子與女子是可以相愛相戀,可這馬兒就難說了。不過,像她和她娘子這樣非常人的坐騎,說不定就有可能!
木雅歌卻因這話神色黯然下去,低聲喃喃:“不可能嗎?”或許,因找個契機告訴這賊子,她心心念的小鴨哥哥是個女兒身吧!
可心,為何有些不應當的不適之感呢?
☆、第22章
段小樓仰望夕陽,圓大金燦的宛如剛出鍋的美滋滋煎蛋黃,與往日無樣。
“哎~”一聲哀嘆起,段小樓愁苦不解,可為何娘子卻是異樣的對她若即若離呢?
昨夜
“老大,你這幾天這麼如火獻媚,我想嫂子定是害了羞,羞於見你呢!”阿黃道
“老大,不如你在嫂子的被窩子脫光光守株待兔得了,反正你得遲早都是嫂子的人,這般獻身證明你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魂,你還怕嫂子躲你嗎?”阿白賊兮兮笑道
羞的段小樓一拳劈的他口吐白沫。
回憶昨夜兩個狗頭軍師的話,她臉上又霎時燒燙,捧著臉頰扭腰羞然,那不堪如目的嬌羞模樣,讓路過她身旁的僕役駭然避之。
只是想到娘子對她的愛理不理,頰上高溫驟時涼了下來,頹然垂首。
段小樓兀自盤腿而坐,一手托腮,一手指尖敲打這膝蓋,在細心思量著。難不成真要如那兩拖油瓶的說的那般,要天雷地火發生點什麼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她的好娘子才敢直面與她?
額···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段小樓甩自己一個巴掌,暗罵自己下流。無論如何,她不喜歡娘子對她的疏遠之感,她要親近她家娘子。
思及至此,段小樓匆匆朝木雅歌所在的書房去了。
柳府書房中,木雅歌看似神色專注的查閱著柳家米行近一年來的盈利,實則不敢抬頭對上書房外那雙分外炙熱又幽怨的眸子。
在郝撲�Υ迓ビ彌焐昂炻湎亂桓觥�唷��羆白鈧棧故潛懿還��姑既嗔巳轡⒄塹奶�粞ǎ骸敖�窗傘!�
在門欄探出半個頭的段小樓兩眼發亮,指了指自己:“你,你是在叫我嗎?”
木雅歌沒好氣的瞪她一眼,這房裡房外除了她兩還有別人嗎?
“我,我···”
“如何?”
“我···”
“若你無事,我便回房休息了。”見她欲言又止,木雅歌起身,朝外走去。
“你受累了,該回去休息。”段小樓一臉贊同,緊隨其後,直至走到寢房前也未停步,木雅歌無奈轉身看她:“你究竟有何話與我說。”
以前那張時不時就豎眉瞪眼的臉現在整日一副羞赧扭捏樣,天大的變化著實讓她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