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般嬌軟無力,當真是著了魔!
此刻若似曖昧氣氛決不能久留,須得即時離開,可剛一提步,就見段小樓的黑靴橫向一跨,攔了她的去向,木雅歌詫然抬頭更見段小樓雙手橫展,滿目焦急:“娘子,我話還未說,你就要離開了,這哪能成,你好歹讓我想問你的想要告訴你的說完才是啊。”段小樓未察覺她的異樣,乍聽她的娘子就要匆忙離開,哪能同意。
“府中大小事務···”
“府中大小事務比得上我嗎?我可是你的心上人啊~”
木雅歌怔愣定眼看她!
今日本就因為賊子作態,木雅歌驚覺自己變的奇怪非常,對於段小樓的話,經方才之事,她多少能猜曉道此人要說些何事,她怯怕難以招架,便想找些理由躲過一劫,卻不想段小樓這直快響亮的一句話讓她即可噤若寒蟬,呆若木雞!
半響後···
“你,你剛才說什麼?”怕聽差了,木雅歌趕緊追問
“府中大小事務比得上我嗎?”
“問的是後一句!”
“我可是你的心上人啊~”
此刻清楚了,木雅歌倒吸一口涼氣,十八載來若星明眸初次睜的猶若銅鈴般大小,心態更不能用驚愕來形容了。
段小樓見她的娘子眉目盈滿愕然,才覺自己心直口快的戳破娘子久藏於心的心意,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又低頭的絞著手指頭,含笑羞然慢聲道:“其實,你的心意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你的逃避來掩飾你傾心於我的這個事實,我會很大大方方的接受你的心意~”
“慢著,”木雅歌實在是聽不下去,急促果決打斷她的話,惑然看著眼前道著她壓根就沒懂的話,片刻後,驚魂未定的遲疑復問一句:“我傾心,你!?”
段小樓乖巧誠實點點頭:“是啊,你自己說的啊!”
“我何時說過?”
“就是你讓果姨給我送黃金糕那夜啊,你說的你的心中良人長的面容俊秀,性子溫潤如玉,還是謙謙君子啊,這句句都在委婉說我啊。”段小樓臉上佈滿歡喜嬌羞的笑容道完,又連忙擺手解釋:“我不是過意偷聽你們說話,只是那夜實在是太湊巧了,一不小心就聽見娘子你蘊藏許久的女兒心聲。”
木雅歌被她的話又驚出一個生生的目瞪口呆。
段小樓笑然咬著下唇,鼓足勇氣,伸手勾著木雅歌的纖細小指:“娘子,今後咱兩就好好的過日子,雖說小時候我們約定是你娶我,不過現在咱們誰去誰嫁都一樣。”說完,就勾著小指打算牽著她的娘子回坐,好好計劃將來的美好小生活,誰知,身後臂膀一直,未拉動身後之人,轉身一看,段小樓見木雅歌腳下若生了根般一動不動,不免奇喚一聲:“娘子?”
木雅歌定眼看她,訥訥一問:“你是性子溫潤如玉,更是謙謙君子?”
段小樓打理所當然狠狠點頭:“我非常溫潤如玉,非常謙謙君子!”
這樣一個性子風風火火,急躁專橫的人是如何不可思議的斷言自己是溫潤如玉謙謙君子啊?木雅歌訝然望她。
這般難以置信的孤芳自賞程度當真非常人所能及。
段小樓見她今日三番四次的呆滯看她,不由的玩心一啟,靠近輕聲笑了笑:“娘子莫不是覺得我太好了,才會這樣看我看的發呆。也是,只有這樣的我才能配的上我的娘子。”
“我說的人不是你。”在她自吹自擂之時,木雅歌遽然出聲,涼的段小樓笑臉一滯。
片刻後,段小樓懵然一笑:“不是我?”誤以為自己嘚瑟過頭,引的娘子不悅,繼而晃了晃扣著的小指,賠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說過火了~”
木雅歌抽出手來,雙眸凝視她許久,認真道:“我說的真不是你。”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