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白狐嗤冷。
“喂,你們都走了,那我呢?”老者怒斥,“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白狐提著劍就想衝上去,“到底誰欺負誰,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殿下的份上,我今兒個就把你剁碎了餵狗!你敢這麼對我,我絕饒不了你!”
“你是挺享受嗎?”老者翻個白眼。
“你還敢說!”白狐拔劍。
蘇婉慌忙拽住白狐,“那是慕白的師父!”
白狐氣得渾身發抖,攙著蘇婉就往外走,“我們走!”
“誒,你們回京城的時候,記得通知我,老頭子我也要去!”老者焦躁的喊著,可惜沒人搭理他。
跛腿男子蹙眉。“師父,好像真的有點過分了,白姑娘到底是個姑娘家,您這樣不是折騰人嗎?亂點鴛鴦譜,來日她怎麼在江湖上立足?”
“你懂個屁!”老者瞪了他一眼,“如今她是孟麟的女人,怎麼說都是丞相府的人,男人嘛——床上情義還是很重要的。丞相府就這麼個根,只要牢牢抓住,還怕孟行舟不幫著咱家丫頭嗎?”
“話是這麼說,可這都是您的一廂情願!”跛腿男子嘀咕。
秋朝焦急的迎上去,見著孟麟無恙,蘇婉也找到了,當然是一臉的欣喜。只不過,蘇婉有些猶豫,“玉弦還沒找到呢!”
當時一場風沙。懸崖落馬,也不知道玉弦現在是死是活。
“我會讓人繼續找!”白狐與孟麟異口同聲。
音落,各自看對方一眼,而後各自別過頭不去看對方。白狐只覺得尷尬,有種莫名的想要逃離的衝動。
蘇婉是知道實情的,但是這個時候的確不適合再留下來,“好!”玉弦沒找到,只能繼續找,自己留下來也沒用,她的腿受了傷行動不便,反而會拖累所有人。
思及此處,眾人決定打道回府,留下一些人繼續找尋玉弦的下落。
“公子,那這家客棧——”秋朝切齒。
“費什麼話,滾滾滾!”技不如人還好意思說,何況——孟麟是誰?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會看不出來白狐與那老頭是熟識的,很顯然就是人家鬧著玩,結果把他給折騰進來了。
本來依著孟麟的脾氣,還不得拆了你這個破廟,可畢竟他還是沾了人家的身子,自己也沒受傷,所以——你說算吃虧吧又不算吃虧,男人跟你女人嘛也就那回事。可你說沒吃虧,他又覺得憋屈,要不然依孟麟的性子,是怎麼著也不會招惹那個母老虎的。
什麼白狐,分明是白老虎。
母老虎!
輕嘆一聲,孟麟抬步就走,秋朝不敢多言,畢竟是自己無能。看主子這副模樣,可別是叫那老頭給糟蹋了吧?心裡這樣想。秋朝自己被自己嚇了一跳,壞了——不是真的吧?
遠遠的,跛腿男子瞧著漸行漸遠的隊伍,“師父,為什麼不讓他們把玉弦姑娘帶回去?”
“你懂什麼?那可是我把柄!”老者撫著自己的鬍子,一臉壞笑,“到時候他們要是拍拍屁股走了,那我找誰算賬去?留個人在手裡,看他們還敢丟下我一個人,悄悄回京城嗎?”
“師父,這麼做不太好吧?白姑娘可都生氣了!”跛腿男子輕嘆。
老者瞪了他一眼,“胳膊肘往外拐,別叫我師父!”氣沖沖就回了客棧,“關門,歇業!”老頭子不高興了!
蘇婉這一來一回的,已經數日,木架上的容景垣還剩下一口氣。
陽光那麼烈,他被綁在木架上,唇瓣乾裂出血,身上鞭痕累累。縱你是皇子沐王,可到了這兒那就是罪臣,比尋常百姓還不如。
縣太爺是這兒的地頭蛇,容景垣即便曾經尊貴,此刻也是無可奈何。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