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我就告訴大家,誰才是真正的兇手包括兇手的行兇動機。”
暗香瞪大眸子,“師父,你查出來了?”頓了頓,她慌忙跑出屋子,“我馬上就去!”
倒一杯水,微微抿唇,林慕白輕嘆一聲,“也許我來的不是時候,然人世間的事,總歸是有輪迴的。不管怎樣,恣意剝奪他人性命,便是你的不是,王法律條,豈能任人恣意妄為。若人人都靠自己的方法來解決自身的仇恨,那要衙門做什麼?老百姓,豈非任人宰割?”
放下手中杯盞,外頭已經傳來了腳步聲,林慕白垂下羽睫,笑得有些無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時辰到了,都該了結。”語罷,她起身往外走,“心魔難除,就算逃過一劫,難道便是你想要的嗎?”
外頭,如意班的所有人都等在了院子裡,金無數和夜凌雲也趕到了。容哲修則和容盈等在外頭,他倒要看看,林慕白所謂的兇手,到底是誰。
站在臺階上,林慕白睨一眼底下的人頭攢動,深吸一口氣道,“大家都來齊了嗎?怎麼啞叔不在?”
暗香一怔,“我再去叫一聲。”
說著,急急跑開。
歐陽蕾上前,“敢問夫人,兇手到底是誰?為何要把大家都召集起來?既然知道了兇手是誰,為何不把兇手當場抓住呢?”
“彆著急嘛!”林慕白看一眼金無數,“昨日我與知府大人說過,若是繩索比對成功,還請知府大人來夜家莊一趟,並且——把方仁杰也一道帶來。”
“人在外頭的囚車上。”金無數道,“你要他何用?”
林慕白似笑非笑,“自然有用,請知府大人把方仁杰帶過來吧!”
“可他是個殺人兇手。”歐陽蕾心生畏懼。
“有夜莊主和夜家莊那麼多護院,又有知府大人在場,你怕什麼?”林慕白瞥了歐陽蕾一眼,聽得這話,歐陽蕾才算閉嘴不語。
“去把人帶來。”金無數道,衙役快速離開。
不多時,手銬腳鐐的方仁杰終於出現在眾人跟前,不管他是因何原因殺人,付流死在他劍下,卻是事實。面露窘色,容色素白,方仁杰站在那裡,望著院子裡的所有人,有些不明所以。
可他掃了一遍,沒能看見雲水,掃兩遍,還是沒見到雲水。
不覺有些慌了神,但也沒有問出口。
畢竟他如今的身份,怎好再牽連雲水。
“現在可以說了嗎?”金無數問。
林慕白點了頭,“事情,還是從來時的路上,班主的馬車出了事說起。那件事,如意班裡誰都不提,而班方問山更是諱莫如深。方問山其實心裡明白,馬車不會無緣無故出事。最大的可能,是身邊的人,做了手腳。如意班不過就是個戲班子,向來以和為貴,不可能得罪窮兇極惡之徒。其實方公子心裡也清楚,疑犯極有可能就是高漸。”
一時間,所有人議論紛紛。
“可是班主與高漸——”歐陽蕾頓了頓,不敢去看方仁杰投射而來,狠戾的眸子。
便是一旁的如意班眾人,也跟著道,班主與高漸的關係匪淺。怎麼可能會是高漸做的。
“都別吵了!”夜凌雲一聲呵斥,所有聲音瞬間消失。
林慕白繼續道,“正常情況下是不太可能,可若高漸心生異樣呢?班主好男風,狎戲戲子,卻不代表這戲子也願意與其天長日久。方問山豢養著高漸,可高漸卻偷偷愛上了別人。可高漸也明白,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脫離方問山的手掌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方問山,他便能與心愛之人遠走高飛了。於是他破壞了方問山的馬車,想讓方問山在來夜家莊的路上,死於非命。可惜,他失敗了,方問山早有防備。”
“你胡言亂語什麼?”方仁杰怒斥,“我爹都死了,你還要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