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紅的雙眼,帶著滔天的怒意:“你現在倒是可以回答一下剛才的問題了,在你的心裡,我的位置更重,還是戰離的位置更重?”
“顧承耀,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姚友芊覺得累:“我是你老婆,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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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講道理?我不相信你?那你倒是告訴我,今天戰離跟你說了什麼?你們又做了什麼?又或者在我沒有來之前,你們有哪些勾當是見不得人的?”
他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力道也就越重。她的背,跟門板摩|擦的面積越大,肩胛骨那裡被壓得越發的疼了起來。
更重要的是,鋼化的門板讓她感覺到刺骨的冷意。
姚友芊吃痛,眼裡有明顯的抗拒閃過:“顧承耀,你何必說別人?你自己不也一樣?”
顧承耀雙眼腥紅,手腕上一個用力:“一樣什麼?”
他剛才扶露娜的時候,袖子被姚友芊沷的飲料沾溼。
就算是現在,姚友芊都還能看到他袖口的汙漬。
杏眸微冷,她扭開了臉去:“走開,別拿你碰過其它女人手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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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沒有,她知道他不會背叛婚姻。
那個叫露娜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的。說出口的話,卻一定不可信。
可是顧承耀呢?憑什麼一上來就指責自己?
他的表,為什麼會那個女人手上?
昨天他回來的香水味,還有那個被其它女人接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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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她沒有來得及問他,他是不是也應該給她一個解釋?
他只是看到自己跟戰離站在一起,就說他們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她至少沒有用這樣的惡意去揣測他的心思吧?
顧承耀被她這一句激起了極大的怒氣。
“不讓我碰你?讓誰碰?戰離嗎?”
“顧承耀,你這個瘋子。”他們在說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回事。她努力的相信他,他是不是也應該相信一下自己?
“瘋子?”顧承耀冷笑,突然用力提起了姚友芊的身體:“或許我應該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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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的身體失去平衡,不及反應,已經被他單手甩上了肩膀上。
她幾乎是被他用扛的進了裡面的房間。然後身體重重的甩在了chuang上。
柔軟的床鋪並沒有給姚友芊造成什麼傷害。
她的身體在床上彈了兩下,眼前略有些暈眩,想要起來,身體卻被顧承耀覆上其中。
她身上還穿著單薄的禮服,被他的大手一撕,就碎成了兩塊。
露出了貼著xiong貼的豐|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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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這種禮服,自然是沒有辦法穿內|衣的。卻方便了顧承耀。
大手一抬,毫不客氣的將那兩塊xiong貼撕下。動作粗魯得讓姚友芊又是一痛。
“顧承耀,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他到底想做什麼?
顧承耀死命的制住了她的雙手,不讓她有機會掙脫。
傾身,腥紅的眼瞪著她臉上的抗拒跟不滿:“你不是嫌我髒?現在我就來看看,是誰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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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這個男人真的瘋了。
姚友芊一半憤怒,一半嚇到,掙扎得越發的激烈了起來。
可是她的力氣,怎麼敵得過明顯已經陷入瘋狂的顧承耀?
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毫不客氣的把她的雙手綁在床頭。
“他是怎麼碰你的?”顧承耀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雙手被綁,根本無法反抗。
有心抬起腳想踢他兩記,卻也讓他先一步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