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不希望姚友國真的費心去對付她。
她做過的錯事，自然有法律去懲罰，犯不著為了這樣的人，沾了自己的手。
姚友國盯著徐思冉的臉，眸光深邃，而且透著幾分凝重。
那樣的神情讓她有些緊張了起來。
“你——”
“你昨天做的事情，我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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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徐思冉想著自己昨天以身犯險，也知道他只是擔心自己：“我不是說了，沒有下次了。”
“我不是說那個。”姚友國是真的不高興，而且是非常不高興：“你昨天在方佳琪那個女人面前說什麼？”
說什麼？她有說什麼嗎？
徐思冉昨天說了好多話誒：“你是指哪一部分？”
“你說，你要把我讓給方佳琪。”
當時他都想發作，要不是地方不對，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衝著徐思冉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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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思冉怔了一下：“你，你說什麼啊？”
“我說什麼？我說，你要把我讓給方佳琪。你問過我的意思了嗎？”
“我哪有那樣說。”徐思冉小臉很是尷尬：“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當時那個情況，我不是得穩住她？不讓她把咱們兒子給扔下去？”
“隨口說也不行。”姚友國很嚴肅的的開口：“你好不是愛我？愛我的話，怎麼能把我讓給別人？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可以這樣讓來讓去的？”
“我沒有那個意思。”她真的不過是想安撫方佳琪的情緒。她以為他會懂。
姚友國確實是懂，可是懂是一回事，真正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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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冉。”她好像還沒有明白。她在他心中，是一個什麼樣的份量。
“你不明白，你還是不明白。”姚友國想到自己這一天來，心情像是坐雲霄飛車一樣。
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思冉，感情不是拿來交換的。我愛你，也只愛你。你想救寶寶，我理解，你想讓寶寶脫困，我也理解。”
“可是你不理解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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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緊了徐思冉的手，他的神情冷靜中帶著幾分熱切，熱切中又有幾分冷淡：“我不能承受失去你，你懂嗎？”
“我，你不會——”
“你昨天那樣，差點就會了。”姚友國冷聲開口：“我告訴你，不管發生任何事，不管在什麼時候，我都希望，你不要放棄我。”
“我沒有。”徐思冉搖頭。
“你有。”姚友國說這個話的時候，直視她的雙眼，似乎要看進她的內心深處：“在你的心裡，你把寶寶放在第一位。你寧願失去我，也不願意失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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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徐思冉說不出話來，她確實就是這樣想的。
壯壯是從她懷孕十個月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當有危險的時候，她肯定是先想著救壯壯，而不是姚友國。
“不許這樣。”姚友國的神情嚴肅，不讓她逃避：“下次，你要把我放在第一位，孩子沒有了，可以再生，可是你沒有了，我上哪去找第二個你？”
他在說什麼啊？
什麼叫孩子沒有了，可以再生？
“還有，我決定了，我們就只生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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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就讓徐思冉滿心滿眼都只有孩子，要是再多來兩個，她的心裡那真是一點他的地位也沒有了。
“姚友國。”
“就這麼決定了。”姚友國說的是決定，而不是商量。
徐思冉的嘴唇動了動，簡直不敢相信姚友國會有這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