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雲曦的死,她的秘密,就像是一是顆定時炸彈,她拆不掉,也只能不讓他爆炸。
如果時間退回到兩個多月前,她一定會逃,不管不顧,她可以什麼都不要。
帶著父母,遠離北都。遠遠的逃開這個男人。
可是才兩個月,她發現她做不到。
這個男人太好,太溫柔。
他的溫柔就像是罌粟一樣,她為了他入了魔。
哪怕明知道前面就是萬丈深淵,她也寧願守著這朵懸崖上的花。
、
“我沒事了,我們吃飯吧。”
她聲音很輕,看到顧承麒有些兒不解的樣子,她扯開嘴角笑了笑。眉眼帶著幾分笑意,那個笑卻有點勉強。
“我真的沒事,就是剛才進來有些冷,現在不會了。”
顧承麒並不相信丁洛夕的說辭,至少不是完全相信,他的眼裡有懷疑。
深深的懷疑。
他盯著丁洛夕 ;的臉,想在她的眼裡看出些許端倪來。
丁洛夕的臉色,不太對,她怎麼了?
………………………………………………
二更,五千字。
我真的被自己勤塊感動得哭了。你們表養文了。不然我的標題要起求訂閱,求票票。就破壞隊形了。
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藥(三一)
房間裡很安靜,暖風口送出陣陣熱風。
丁洛夕在冷過之後,又覺得熱了。非常的熱。
丁洛夕眼裡的情緒還沒有掩去,她知道顧承麒已經在懷疑自己了。
她最怕的就是他的懷疑。
當年的事情,只要顧承麒去查,就一定會知道。
雖然她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年,顧承麒那麼想宋雲曦,那麼恨害死宋雲曦的人。
卻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她?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
她一直覺得奇怪。
但她不會問,更不會說。
對上顧承麒猜疑的視線,她又一次扯了扯嘴角,那個笑有點假,有點勉強。
只是她的演技只到這裡了,再多,她也就演不像了。
“我,我就是想問一下,這裡是不是很貴?”
顧承麒微怔,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丁洛夕眼裡的忐忑,突然就笑開。
那是一抹極為愉悅的笑。身在商場,他自然是少不了請人吃飯的。
有時候帶秘書,有時候帶助理。
、
還有時候是帶著發小裡的姐妹。
但是從來沒有女人說要請他吃飯的,更從來沒有女人在吃飯的地方,問他貴不貴的。
他於是笑得很開懷,不是嘲諷。就是覺得有趣。
有趣得緊。
“你剛才一直嚇得要死,嚇得臉都白了,就是怕這裡吃飯很貴?”
當然不是。
可是丁洛夕說不出口,她只能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在那一瞬間,臉上的白由血色覆蓋。神情滿是困窘。
明明說好她請客的,她這樣一點頭——
、
顧承麒這下笑得更大聲了。
他還真的是第一次發現,這個丁洛夕,也有搞笑的本錢。
“你不是說請客?”
“我,我——”她是想著請客的,可是她知道的那地,兩個人出去外面吃水餃,把胃吃撐,也不會花超過一百塊——
“傻丫頭。”顧承麒內心最後那一絲不確定消失了。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聲音既輕,又柔:“放心吧,不會讓你付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