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道逼迫青環郡主,青環郡主有些焦急,一旁蘇定方臉色一沉,正要開口。
“呵呵,張大人,青環郡主還是一個小丫頭,你這麼嚇她,是想她如何?當時情況,本王可以告訴你,當時,本王救青環郡主之時,本王周身鼓盪了一些氣流,那匕首碰到本王身側氣流,環繞一圈,調頭刺入嬴勝眉心,這又如何?”王雄淡淡道。
“啊?”青環郡主驚訝的看向王雄。
青環郡主就是不敢說這一段,怕給王雄帶來麻煩,可王雄居然自己說了。
“王雄所說,可是事實?”張正道看向青環郡主。
“是!”青環郡主茫然的看向王雄。
張正道扭頭看向王雄:“王雄,看來,你是承認了,是你殺死嬴勝的!”
所有人都看向王雄,這很明顯,那股氣流改變了匕首方向。王雄居然敢承認?
“呵,張大人,我聽聞御史可以風聞奏事,僅僅憑藉聽到的傳聞,就可以上奏人皇,可,你這風聞奏事的也太南轅北轍了吧?本王何時承認殺死嬴勝的了?恰逢其會,本王為救青環郡主,釋放真氣,這如何了?難道當時有什麼恰逢其會,就能認為是殺嬴勝的藉口了?”王雄冷笑道。
“你說什麼?”
“本王是說,本王是鼓盪真氣了,可,這又如何能證明本王殺了嬴勝?嬴勝自殺,本王難道還要攔著?”王雄冷笑道。
王雄將當時一切都描述清楚了,明明就是王雄殺了嬴勝,可給人感覺,怎麼就無法給王雄定罪呢?
“狡辯是沒用的,王雄,你剛才說的沒錯,本官有風聞奏事之權,沒有必要和你死纏爛打,那匕首,除了你,還有誰能讓其回頭,只有你王雄。皇孫不可能自殺的,那就是被你所殺!”張正道氣憤的冷聲道。
張正道一開口,有人露出猙獰之色,有人卻露出擔心之色。
畢竟,風聞奏事可不能作為證據,如今堂而皇之說出來,就有種莫須有罪名強加王雄一般。
也是張正道被氣的不清了,本來對王雄就觀感不好,上次更聽四皇子一番蠱惑,王雄殺自己學生嬴勝,又傷學生嬴東,已然讓張正道對王雄厭惡至極,不久前,兒子又被王雄丟下了海,讓張正道昔日的公正徹底喪失,今日就是要給王雄落罪。王雄剛剛的一番反駁,卻讓張正道更加討厭。以至於才說出這樣的話。
“呵,哈哈哈,好,好個風聞奏事之權,張大人,你知道你為何有此權利嗎?”王雄卻是眼中一冷。
“嗯?”
“那是人皇信任,給御史的特權。讓大秦人間不公,可以透過你等御史之口,得以申訴!讓大秦腐敗,可以透過你等御史之口,得以清廉!讓大秦禍亂之源,可以透過你等御史之口,得以清除!風聞奏事之權,那是該用在正處,用在公處,用在為大秦、為人民之處,而不是為了滿足你的一己之私的工具!”王雄瞪眼冷喝道。
“你說本官用此權謀私?你敢誣衊老夫?”張正道臉色一變道。
張正道一生,雖然沒有做出太大的功績,但,一生正氣,剛正不阿,從來不向任何人妥協,這才讓其坐穩了御史大夫之位,可如今王雄居然敢誣衊自己。
“誣衊?呵,本王還用誣衊嗎?本王問你,本王來神都之前,百姓如何非議本王的?茶樓裡說書的,如何詆譭本王的?賭坊賭局,如何編排的?這種非議、詆譭,非但沒有隨著時間消亡嗎,反而越演越烈,你別告訴本王,沒有人推波助瀾,那是百姓自發的?”王雄冷笑道。
“我!”張正道臉色一變。
張正道知道,這是四皇子等人派人推波助瀾的,可當時……
“不說你承不承認本王身份,最少,真神已經通告過天下,本王不管有沒有得到人皇認可,本王身份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