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祖巫頓時臉色陰沉。
包括后土,此刻也臉色難看。
本來夸父之死還有疑慮的,如今十大太子來參拜,卻是打消了眾祖巫疑慮,若不是金烏太子所為,怎麼心中有愧,來憑弔夸父?
“是我說的,太一,我說錯了嗎?夸父都死了,拜一下,夸父能起死回生?我說便宜這十個小金烏,哪裡說錯了?”句芒卻是冷笑道。
“夸父之死,於我等何干?我侄兒來憑弔夸父,只是認為其是可敬的對手罷了,句芒,你是否太心急了?急著給我侄兒栽贓?”太一冷冷地說道。
“太一,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句芒冷冷地說道。
太一卻不理會句芒,而是看向后土:“后土來了正好,今日,帶我侄兒來憑弔夸父,同樣也要藉此機會,請后土還我侄兒一個清白!”
“清白?你們都來憑弔夸父了,能有什麼清白?”句芒冷冷的看向太一。
后土也是沉聲道:“清白?太一,你不要太過分,我巫族還不至於為你顛倒黑白!”
“不需要顛倒黑白,這幾日,我也沒閒著,一番查探之後,今日就是來幫你巫族,找出殺死夸父真兇的!”太一沉聲道。
“哈哈哈,殺死夸父真兇,不是你的侄兒嗎?”句芒大笑道。
“未必,說不定還是你們祖巫中的某個誰呢?”太一淡淡道。
“你說什麼?”句芒臉色一沉。
“三日前,南天門外,你句芒倒是挺沉穩的,今日怎麼變的這麼急躁了?某非你心中有鬼?”太一盯著句芒道。
“可笑,你懷疑我?”句芒冷冷道。
“太一,你在胡說什麼?”后土也冷冷道。
“后土,你先聽他說完!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是任憑其空口白話的!”共工一旁打圓場道。
后土臉色古怪的看著共工,這共工語氣,怎麼又是幫著太一?
“我說有辦法找到真兇,自然有辦法找到真兇,諸位若是想聽,真兇或許馬上就能找出來!”太一鄭重道。
“找?你找啊!”句芒頓時冷笑道。
后土微微皺眉,但看到句芒搶先,也沒有拒絕,點了點頭:“洗耳恭聽!”
“吸引金烏太子與夸父的人,已經死了!想必那日你們也看到了!”太一說道。
“那天被帝俊打死的?哈哈哈,那或許是你妖族做的一場戲呢!故意給金烏太子洗脫罪責!”句芒冷聲道。
“我說的不是他,你也別急,我說的是,親眼看到共工死的人!”太一鄭重道。
“共工死的時候,除了金烏太子,還能有誰?我們都已經查清楚了,那日,大澤深處,根本沒有任何人!”句芒沉聲道。
“不,有的!”太一搖了搖頭。
“有?”四周所有巫族都是一片愕然。
就連金烏太子們也驚奇的看向太一,因為,金烏太子都沒有發現有人啊。
“你不會隨便找個妖族,就想給金烏太子洗脫罪名吧?”后土沉聲道。
“自然不會,后土,夸父身死的地方,想必你們都去過,線索就在他死的地方,只是你們沒有仔細去發現罷了,夸父臨死前,已經指出了兇手!”太一沉聲道。
“不可能!”句芒第一個跳出來。
后土臉色一沉,探手一揮,面前一陣陰氣,凝聚出一個畫面圖,畫面之中,有著夸父屍體,還有著一些乾涸的大河,夸父屍身,慘不忍睹。
“這是我去時,以陰氣覆蓋下拓印的畫面,線索?你在我這陰氣拓印圖中找出來!”后土冷冷道。
后土自然不相信太一的話,這些天下來,完全可以另行新增線索,故意引導真相,所以後土用此圖絕了太一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