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法力,這樣的做法當真是匪夷所思。花抱月滿臉詫異地望著他,那神情就像是看到一灘大大的牛糞,搖搖頭,再搖搖頭:“居然靠吃自己的血親來提升所謂的法力,你到底是人還是畜生?咦,也不能稱呼你為畜生,那豈不是辱沒了畜生?畜生可沒你這麼混賬!”
軒轅水洛聽到他這一番話卻是氣得粉臉通紅。怒氣勃發之下也顧不得害怕,自夕迦法師背後跳出來叫道:“你,你竟然辱及我的母親!哼,你是女媧族又有什麼了不起?左右不過多了條蛇尾巴罷了!現在你又變成這等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好光彩麼?一個臭怪物罷了!”
她做事一向比較衝動,怒火焚燒之際早已忘記了這白髮人有多恐怖,情不自禁就跳了過去,一隻纖纖玉手幾乎指上了白髮人的鼻子。
夕迦法師本來受了重傷跌坐地上,面色甚是委頓,一見軒轅水洛忽然不顧危險靠近了那白髮人,心中大驚。情不自禁一躍而起,叫道:“水洛,快回來!”
軒轅水洛這才驚覺自己委實已離這吃人的白髮怪人太近。正要回掠,忽聽那白髮人陰陰一笑,五指屈伸如同龍爪,一把抓住了軒轅水洛的後腰,嗖地一聲把她拉進了懷裡!
軒轅水洛一聲驚叫,花容失色。那白髮人深深在她的脖子裡聞了一聞,面上露出陶醉和滿足的神色:“啊,我已經有近千年沒嚐到過如此鮮美的血食啦,好香,好香!”
合為一體 ;(11)
眾人見軒轅水洛落入那白髮人手中,都是大吃一驚。
夕迦法師更是臉色慘變。一改平日的沉穩,顫聲叫道:“放開她!不要傷害她!”不顧自己的傷痛,猛地向前衝去。
那白髮人抱著軒轅水洛如同抱了一捆稻草,身形絲毫也不見凝滯,閃電般地向旁一躲,夕迦法師便撲了個空!
那白髮人嘿嘿冷笑:“凌空子,我吃了這個女人就可以擺脫你的控制啦。哈哈!哈哈!”他興奮之極,眼中閃現出將要解脫的狂喜和激動。張開了血盆大口,白牙森森,向著軒轅水洛的纖柔的咽喉咬了下去!
軒轅水洛嚇得全身顫抖成一團,眼見那白髮人的大嘴咬到,她卻是全身酥軟,躲也躲避不開。情不自禁一聲大叫:“師父,救我!”
張丹楓一見軒轅水洛被擒,心中也是大急,他對軒轅水洛雖然沒有那方面的情意,但到底相處了一段時間,私心裡已將她視同朋友,更何況這融火洞中機關重重,好多機關還需要軒轅水洛這個女媧血裔來破解,就更加不能讓她出意外。
一見軒轅水洛命在頃刻之間,他想也不想,一抖手便就是數朵青蓮,向著那白髮人的頭顱射了過去!他一分神的功夫,那黑髮人卻趁機突破了他白雲劍揮舞出來的屏障。一束拂塵忽然暴長出一丈多長,向著雲蕾的纖腰纏來!
雲蕾此時已自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見那黑髮人的拂塵纏來,她一聲冷笑,青冥劍揚空一閃,幻出一片清光,只聽嗤地一聲輕響,那一束拂塵絲竟被雲蕾的青冥劍削斷,散成千萬根,飄飄墜地。
那邊的白髮人的一張大嘴還未咬上軒轅水洛的咽喉,張丹楓的劍氣所化的青蓮已射到了他的面門。他再顧不得咬軒轅水洛的咽喉,拖著軒轅水洛一個盤旋,堪堪避開。
那黑髮人沒能抓到雲蕾,反而被她削斷了拂塵,忽然一聲長嘯,衝著那白髮人就撲了過去,惡狠狠地道:“你想擺脫我,那還早得很呢!把女媧神石拿來!”
十指萁張,向著那白髮人的腦門插去!
那白髮人屢屢想下嘴咬軒轅水洛,無奈襲擊他的人太多,讓他根本騰不出時間,氣得他嘯叫連連,叫聲在甬道中迴響,如同鬼哭。他身子滑溜似魚,在眾人面前如電般閃挪騰避,眾人唯恐傷了軒轅水洛,不敢動用法寶,一時竟堵不住他。
那黑髮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