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光點也消散在空中……
她走了?劉英楠一愣,這女鬼竟然沒有因為怨念而變成厲鬼,反而解脫似地消失了,看來她真的不在意自己是怎麼死的,反而更期待下輩子的新生,人確實應該如此,不必執著過往,過去的就讓它永遠的過去。
劉英楠不知道具體硫酸事件的真相,也不會用悲觀,陰暗的心裡去猜測,他願意從積極的角度去面對,他覺得,女鬼相信這個世間還存有公理和正義,會還她一個公道,讓惡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當那代表靈魂的光點全部散去之後,洪霞也回過神來,眼前的鏡子支離破碎,只有幾塊玻璃碎茬兒,映照著洪霞還有些驚恐的臉。
洪霞仔細看了看殘破的鏡子中自己因為恐懼而變得潮紅的臉,顫巍巍的伸手摸了摸,面板嫩滑,彈性十足,很漂亮,但卻不是毫無瑕疵的,夢幻般的美,卻也沒有滿臉膿血的悽慘,一切都恢復正常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她走了嗎?”洪霞轉頭看著劉英楠,伸手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這種被一張臉附身的情況太少見,劉英楠都不敢肯定,而且說得太多,恐怕又會勾起洪霞的職業敏感,沒準會再此纏上自己刨根問底。
人比鬼可怕,這是劉英楠的工作總結,有一個小白成天纏著他,他已經夠受的了,若在多一個記者,一個隨時都會把你一舉一動拍攝下來發布出去的記者,若是有一天她意外拍下自己浴池的秘密,他隨時都會被那些女人撓死。
為了避免麻煩,再結合剛才女鬼的話,劉英楠當即下定了注意,一驚一乍的說道:“別動……”
他突然這一嗓子,把洪霞嚇了一跳,她的雙手還在淌著血,證明剛才一切都是真實的,是她從未經歷過的,且以往一直不相信的靈異事件,再加上劉英楠這一嗓子,嚇得她險些背過氣去,只聽劉英楠道:“你也聽到了,剛才那女鬼說,她不會走,她要看著害她的男人有怎樣的下場,所以她還在這!”
“啊?在哪?她在哪?”洪霞驚悚的問道,整個人挺直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好像怕被狗咬似地。
“我不知道,但我能感受到,她確實還在。”劉英楠神經兮兮的說,好像有冤魂就在身邊飄蕩,他還雙手環住了身體,彷彿被陰風吹得很冷的樣子。
“啊?那她會不會……”洪霞也顧不上受傷的手了,顫巍巍的伸出來,小心翼翼的向自己後腦勺摸去,看著她閉著眼睛咬著牙的下定決心的摸樣,劉英楠一陣無語,可在她清楚的碰觸到自己頭皮的時候,總算鬆了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劉英楠一驚一乍的聲音再次傳來:“頭部乃是人體的中樞,全身精氣之所在,乃是純陽之地,鬼物根本無法侵入,而且這隻女鬼,因為心中的執念只剩下一張時美時醜的臉,根本就無力寄附在純陽之處,不過卻可以依附在人體的陰寒之地,也就是那些常年不見陽光,經常被包裹的地方……”
劉英楠臉上一本正經,內心卻無比邪惡的說著,洪霞是聰明人,作為記者又是知識豐富,見多識廣,看她暗訪的影片,還曾經訪問過一個知名的道士,對什麼純陽極陰也算稍有了解,再聽了劉英楠的話,經歷了剛才重重不可思議的事件和恐懼之後,她蹭得一下站起身,什麼都顧不上了,三下五除二扒下了身上的套裝……
當然洪霞並沒有全果,還有罩子和小褲,可當劉英楠看到那罩子的時候,還是險些忍不住笑出聲,說是罩子有些不符合實情,那氣勢就是一個短款的小可愛背心,一般上了中學女生都不穿了,有的女生在小學五六年級就不穿了,可洪霞二十多歲了還穿著,充分說明了她的‘規模’。
劉英楠是個光棍,雖然最近桃花運或者桃花劫襲來,剛剛從凌雲和沈楓身上嚐到點甜頭,但男人對女人的**是永無止境的,經常看到公園裡連太極的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