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新官上任的火熱風氣,確實很有感染力。
臨江路派出所內,副所長王宏文和古強看了一會兒報道,隨後王宏文將電視給關了,從桌上拿起一包扁三五,扔了一根給古強,然後自己點上一根,眯著眼睛說:“這個李長明是從閘上區調過來的,去年還拿了一個表彰,沒想到馬上就升上來了。”
“上頭這個動作,是啥意思?”
古強噴了一口煙有些不解地看著王宏文。
“去年市局經偵查走私案尾巴沒幹淨,這裡頭的功勞多得是,有人要倒臺,自然是牆倒眾人推,大家都來撈個資本上位,我琢磨了一下,估計李長明過來後,接下來閘上區肯定又有人要立功。”
磕了一下菸灰:“五年的走私大案,經偵想要單方面吃下來肯定不行。刑偵不要介入?還有……”
說著頓了一下,臉皮不自然地抽搐,咳嗽一聲,掩飾著尷尬:“反貪也正好弄個功勞。”
古強愣神點頭,嗯了一聲,又問:“前幾天抓的那夥人再關兩天就放了吧。他們一個人交了五千塊保釋金。”
“誰來交的?”王宏文問道。
“舊貨市場那邊。”
話沒有多說,王宏文點點頭:“照著規矩來吧。那天出去的是小秦和小趙是吧,一人給個份子。”
“好。”
……
這天早上,軍訓再有幾天也就差不多要結束,一個多月熬下來,人曬的跟礦工似的,迷彩服一天下來多半都是鹽霜。
軍訓雖然不能掌握什麼軍事技能,卻能夠讓學生們以最快的速度變得有組織和紀律,這或許才是大學生軍訓如今的目的所在吧。
融入集體,恐怕沒有比軍訓更簡單直接高效的了。
照常早上在無頭將軍墓前面的制高點打了一通拳,幾棵老松的樹皮都被打的崩裂,地上厚厚的一層針葉,張賁只覺得氣息悠長,說不出的痛快。
“這生命之泉除了恢復生命力之外,目前還發現了能減緩疲勞,增強體質的功效,也不知道還有什麼神奇能力。”
手掌上冒出一顆受張賁控制的水珠,蹲下來滴落在一顆松球上,啪的一聲松球上的幾棵松子崩裂,裡面出現了褐色的皮,還有白白的嫩芽。
“真厲害。”
捧了一把細軟泥土和枯葉蓋上,看了一眼之後,張賁朝過道上瞧了兩眼,才一躍而下。
朝五子蓮池的環湖大道跑去,正跑著,耳邊傳來一陣聲音:“張賁同學。”
張賁扭頭瞧了一眼,是沙媛媛,旁邊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是車站迎接新生的那個學姐,還有一個則是那個外國留學生梅爾波娃·阿爾瓦耶夫。
“嗨~~”
喬治亞大洋馬微笑著和張賁打招呼。
面無表情的張賁看著沙媛媛:“學姐啊,早。”
然後瞥了一眼謝香薇,直接無視,至於梅爾波娃,則是瞄了一眼,點點頭,繼續朝前小跑。
“嘿呀……這小子他怎麼還是這個……”
“好了香薇。”沙媛媛拉了一下謝香薇,這個脾氣有點躁的學姐將脖頸上的毛巾拿下來擦了擦潮紅的臉蛋,然後瞪了一眼依舊小跑的張賁。
至於喬治亞美女梅爾波娃則是追上去,然後扭頭看著張賁:“你叫什麼名字?”
“你剛才沒聽到學姐怎麼叫我嗎?”
張賁目視前方,勻速前進問道。
梅爾波娃一愣,然後扭頭看了看跟上來的沙媛媛和謝香薇,衝她們兩個吐了吐舌頭,指著張賁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
兩個女生噗嗤一笑。
卻沒有想到張賁在前面說道:“在背後對人指指點點是不好的行為。”
三個女人愣了一下,謝香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