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值班室的保安面面相覷,然後木訥地點點頭。
蓋拉多停下來之後,夏真才瞧見張賁雙臂的繃帶一絲白色都沒有了。
張賁卻跟沒事兒人一樣,從車上下來,還拎著裝了八十萬現金的包裹,跟著夏真進了電梯。
到了夏真的住處,迎面撲來一股恐怖的味道,朱古力、話梅、啤酒、薯片、香蕉皮,茶几上亂糟糟的全是溼漉漉的一灘接著一灘,最可怕的是到處都是綠色的小毛,橘子皮上一圈的綠毛。
這鬼地方比垃圾山好不了多少,整個一碎屍現場。
夏真若無其事地踩著地上一塊接著一塊的垃圾,然後將鑰匙往沙發上一扔:“等著啊爺們兒,咱幫你找點止血的玩意兒。”
“不必了,你的浴室在哪兒?”張賁問。
夏真愣了一下:“你都冒這麼多血了,不去醫院也不止血嗎?”
“我有止血的東西。”張賁從褲袋裡隨意掏了個東西出來,夏真只當是止血劑,然後指了指旁邊的房門,“那邊是浴室。”
張賁真是受不了這股味道,太恐怖了,真難以想象,他孃的是個女人住的房子。
將包裹放到一邊,好容易找個乾淨的地兒。
進了浴室,迎面而來的景象更是壯觀無比。地上全是亂七八糟的內褲,有的上面還有血漬,顯然夏真這個敗家娘們兒連女人的月事都是不好好打理。
各色胸罩掛著,稍微看一看,起碼有二三十隻胸罩,智慧洗衣機開著,一黑一白兩隻胸罩耷拉在上面。
張賁站在這副景象面前,當真是連雙臂傳來的痛感都要忘記了,後面的夏真臉色通紅,嘴角也抽搐,隨後一聲不發地進來將所有的胸罩內褲都裹了一下,塞到空空如也的洗衣機裡,然後又一聲不響地出去,走之前居然還知道把門帶上。
“這敗家娘們兒。”
張賁嘆了口氣,搖頭無語,心道如果他有了女兒這個鳥樣,生下來當場掐死。
總算浴缸還是乾淨的,不過張賁沒有放水,赤條條地用熱水衝了一遍身上後,張賁躺在浴缸裡,隨後開始緩緩地控制生命之泉,身體的毛孔之中,開始冒出清澈的泉水來,幾分鐘後,這泉水漫過了雙臂,整個人泡在水裡,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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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賁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鐵面狼一刀斬斷了胳膊,鮮血狂飆,慘痛不已。
“啊!”
猛然一聲大叫,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還坐在浴缸裡,浴缸裡的水帶著一點血清模樣的顏色,顯得有點渾濁。
“夢啊。”
雙手在臉上搓了搓,具備生命之泉兩個月來,基本上很少睡覺,更談不上做夢了,沒想到做了個噩夢。
“效力還真強啊。”
張賁瞧了瞧雙臂上的血槽,早就已經復原,只是上面有兩道偏暗紅色的印子,有點像被鋼筆戳到,紅墨水跑進皮下組織裡的感覺。
“看來複原能力沒問題,不過痕跡還是會有的。”
如此重傷,如果是別人,雙臂最起碼要廢了一條,只是沒想到張賁逆天,還有這等能力。
想了想,開啟一卷乾淨的繃帶,然後纏繞在原先的傷口上,看不出來後,才將浴缸裡的水放了,擦乾身體,披上衣服。
這一浴缸的水,一個晚上下來,也完全沒有了效力,完全和普通的水沒有區別,可能還要更渾濁一些。
“沒想到那個鐵面狼這麼厲害。看來我還是有些託大了。”
張賁認真地思索了一下,又覺得不可思議,堂堂宗師,開個武館綽綽有餘,難道不甘寂寞就是想要擂臺搏殺?
又想到姚氏坐鎮高手竟然不少,頓時對中海當地的豪族頗為敬畏,如果家家都如姚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