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十人散的乾乾淨淨,地上的傢伙能藏起來的立馬兒藏起來,不能藏起來的直接跑到別處小河裡,隨手一扔,記了個位子,趕緊往河裡一跳,洗搓了個乾淨,就找了個地兒爬上岸。
張三賢深吸一口氣,空氣中滿是血腥味,這種感覺,讓他渾身有力。
猛然睜開眼睛,抬起步槍,對各家人喊道:“女人家全部躲到房間裡去,把家裡的東西能砸掉一點是一點,老子要開始放槍了!速度!”
這是要讓彈道誤判,警察就是來查,也沒有辦法。
此時那些橫七歪八的地痞流氓全部被像模像樣地擺好了位置,一看,就是兩幫人在火併長槍短炮到處都是,老頭子看準了位子,確信沒什麼遺留的,舉槍就是砰砰砰砰連著打了十二槍。
四周民房二樓玻璃都被打穿,稀里嘩啦的碎了一地。
與此同時,北環路上的警察似乎耳朵動了一下,他警覺地一把推開婦女,再次確認,這是槍聲!
嚇了他一大跳,趕緊不顧腳上的嘔吐物,拿起對講機就在那裡大吼:“有人放槍!有人放槍!”
邊喊邊上車,竟然直接倒車走了,把演戲的兩個潑婦一個男人愣在那裡。
“操他孃的,這什麼廢物東西!阿嫂,趕緊上車!”
咔噠一聲掛檔,嗚的一聲竄到小路上,一個彎就停在一戶人家場前。
老頭子拿出布頭擦了個乾淨,然後將步槍塞到一個死人手裡,捏了捏,才踩著步子退了出去,他是倒著退的,穿著布鞋,根本分辨不出來。到了矮房面前,一腳踩在紅磚堆上,人整個躍了起來,在屋頂上唰唰踩了幾步,又是一跳,落在雷克薩斯車頂上,在頂上將兩隻布鞋拎在手裡,才跳了下來。
張金髮用布頭將車頂擦了擦,然後舉起一把榔頭,照著車玻璃就是猛的一通亂砸,這七**十萬的車子,倒也下得起狠心。
“再清點清點!”
張三賢不放心,讓人開始打電話,一個個報平安的訊息傳過來,三少爺才真正鬆了一口氣,然後道:“萬事一搏,我們也來個顛倒黑白!”
眾人都是知道三老爺發威,這次恐怕張家還要倒打一耙。
南邊大道上的一波潑婦攔住了三輛警車,這次的警車不一樣了,明顯有便衣刑警在。手上的手槍那不是吃素的。
但是這波潑婦顯然並不懼怕帶槍的捕頭,一哭二鬧三上吊,抱住你就喊政府,一把鼻涕一把淚,刑警他也是人,能有三頭六臂?
恨的牙癢癢還不能動手打人,只是在那裡爆吼唾罵。
張三賢立刻打通幾個人的電話,其中一個是張家的官內人,名叫張棟樑,兒子叫張源,都是在公安局吃飯。張棟樑是派出所的副所長,張源則是前年警校畢業。
小子未必靠得住,張棟樑絕對信得過,一通電話打過去,派出所的三五輛警車立刻嗚啦嗚啦地朝這邊開,簡直是不要命一般,衝到村中公路上,就是一通猛開,碾過去當時就碾死幾個。
不過張棟樑絕對不會承認,掏出大喇嘛就開始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聚眾鬥毆是違法的,破壞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罪加一等。”
張棟樑總共拉了五輛車子,上面值班民警協警加起從被窩裡拖起來的,也就是二十多個人。
刑警大隊的人終於過來的時候,張棟樑立刻喊道:“王副隊,我已經控制了局面,你們看一下。”
“簡直放屁!二十幾個人控制兩三百人?”
“王副隊怎麼知道兩三百人?”張棟樑愣神問道。
王副隊一時語塞,恨的牙癢癢,心中不好發作,他心中下定主意,怎麼弄由得他來,還會飛出天去!
不過老頭子做事絕對心狠手辣。
第二天一早,能開車起身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