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津衛,張賁最覺得強力的尚和心突然權力縮水,始料不及的事情,究其原因還不得而知,但是張賁從電話中得知,或許是因為什麼反衛星試驗機密洩露,尚和心的兩支安保力量可能有內鬼。
這是前所未有的大事件,人稱兩面三刀的笑面虎尚和心,居然也會犯下這種低階錯誤?聽上去就是那麼回事兒,低階錯誤,卻是高階的犯法。
尚老闆被人陰了。
“現在情況微妙。”
尚和心在電話裡提醒著張賁,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電話是不是被秘密監聽,所以不確信之下,他還是說些模稜兩可的話。
張賁瞭然,於是在電話裡道:“你們在中緬邊境的人多嗎?有沒有什麼憑證,我怕到時候誤殺。”
他倒是不懼,尚和心也是心中叫苦,暗道這廝簡直就是一個兇頑狂徒,一身骨頭恐怕是被打斷了也不會彎一下了。
張賁這樣在電話中說話,若是有人監聽,便可以讓人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態度,他這是在示威呢。
“他**的”
在另外一處的房間內,六個監聽人員在那裡忙活著,一個監聽的高官將耳機一甩,咬牙切齒地罵道:“小咋種,你現在只管囂張,到時候有你受的”
“主任,下一步怎麼辦?”
一人小聲問道。
這個高官目光閃爍,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道:“尚和心這個人有問題,組織上要對他進行秘密調查,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而且今天你們也看到了,尚和心和外面一直有往來,誰能知道他有沒有和敵對勢力保持聯絡?要警惕”
這話已經是其心可誅,或者說已經可以當場誅殺了。從某種意義上說,他這是公然汙衊一個情報高官,性質很惡劣,不過看上去在場的人都沒有太多的表情,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當日,大概是十月十一日的晚上,張賁決定和尚和心斷絕聯絡一段時間,而在昆明城中,陳果和山崎熊二碰了面,現如今,陳果是一家遠洋貿易公司的股東,雖然不能出國,不過在國內一樣可以做到在國外的事情。
山崎熊二因為受了家主的囑咐,所以不敢小視中國國內的這些二代三代精英,更是知道,這些人用一句中國的老話說,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利益,只有實實在在的利益,才能打動他們。
“四海實業是個絆腳石。”
陳果一隻手插在褲袋裡,一隻手夾著一支哈瓦那雪茄,沙中,坐著邵帥,正在嫵媚地撩撥著長,修剪著已經讓不少美人兒都要歎服的白玉蔥指。
“但是他們的價格是最低的,目前來說一些新生的出口公司都會選擇他們的船。姚氏的信用雖然高,可是畢竟沒有四海實業的價格來得實實在在,最重要的是,四海實業的黃四郎現如今風頭正盛,東西兩頭吃飯,哭著喊著想要上他們船的人,多的是。”
邵帥低著頭仔細地修剪著指甲,聲音很是清爽地響了起來,那山崎熊二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口水,心中更是充滿了驚詫:真是讓人不可思議,這個人竟然是一個男人,太可怕了,比天之女還要嫵媚動人……
身為武道派,審美觀可能有所扭曲,但是不代表他們沒有品位,邵帥的音容姿貌,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上上之選,再加上他的身高是一米七六,不顯得太過雄壯,也不顯得太過嬌小,習慣性的清爽穿著,更是能夠吸引人的目光。
這是情不自禁的,和人的本能一點關係都沒有。
山崎熊二深吸一口氣,他深怕自己的性取向在今天之後就生變化,鎮定心神之後,山崎熊二才欠身道:“陳桑,據我所知,四海實業最近是和希臘船王聯合,奧納西斯家族可能出現了財務危機,現在正在尋求增長點,而費德羅。奧納西斯和黃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