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可能,這樣也好,少了一路悍將,到時候,也省得有什麼背後插刀的事情。
魏學兵和林飛虎則是暗暗嘲諷:**,虧老子當初還把他當做一條漢子,沒想到就是一堆爛狗屎,爛泥扶不上牆,孔明山上好歹也牛氣過,到了這裡,竟然縮卵孬種了,***咋種
至於阿加耶口中所言的“他們”,在場的人可真是沒有自覺,過來圍觀的老百姓只當是別的軍閥頭子,頓時對那些臺上的軍閥頭子臉色不善起來,唯有張賁知道其中的底細,或者說,他一早就知道,阿加耶為什麼要壞他修路大事。
只是,他不去解釋,便是另外的考量了,能夠讓南定城的人恨上一陣,未必是什麼壞事。如此一來,反倒是能夠團結一心就是了。
阿加耶口不擇言,大聲道:“張賁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今天能殺我,明天就能殺魏學兵,後天就能殺鮑總”
他大聲地吼叫起來,張賁卻是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手指向下一揮,冷冷道:“吉時已到,差不多就動手吧”
一聲令下,哭嚎的聲音越的大了。誰也不知道生了什麼。
只知道,這佛塔周圍,宛如是有人要以身伺虎一般,落在老虎的口中,連肉渣滓都沒有剩下。
砰砰砰砰砰砰砰……
那槍聲是連續不斷,行刑的木頭樁子上,一個人打一槍,腦袋瓜子打成了爛西瓜,行刑的屠夫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玩這個,可真是一點壓力都沒有,只是這場面,讓人實在是沒辦法覺得喜慶起來。
一票當地人目瞪口呆,誰曾想過,萊別山上風光過的阿加耶,死的這麼離奇這麼快。而阿加耶一死,石覺星心中大定,現在,他宗教洗腦的最大阻礙,已經完全沒有了。什麼佤族佛教聯合軍,已經成為了過眼雲煙,隨著阿加耶的死,這支部隊,不會再崛起了,張賁也不會留給他們任何機會。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大聲地叫喊起好來,這些人,不少都是中年人,個個精神飽滿,充滿著理想,那種幹勁,絕對不是尋常人可以有的。
這些人,便是七十年代來到緬甸的中國知青,有知識,有熱血,雖然幾十年磨礪已經歲月不再,可是這種精神,卻讓人能夠感受到一種熱切在,這種熱切,都彷彿快要如一種狂熱一般,讓人興奮。
瞥了一眼那些老知青,張賁暗暗記下,邊上王宏圖心領神會,已經讓人吩咐了一下,讓人去了人群中,將這些老知青全部召集了起來,要做什麼,還不得而知。
阿加耶一死,羅星漢第一個帶頭鼓掌,接著是林飛虎和魏學兵,臺上的大佬們都是鼓掌起來,國內的一些基層實權人物,如熊紅軍陳一真等人,都是面面相覷,心道:這就殺了一個大毒梟軍閥頭子?
這也……這也太扯了吧
在楚有德等人眼中,這些緬甸毒梟軍閥,都是神秘的不能再神秘的人物,他們有三頭六臂,做事絕對是犀利無比。
卻沒想到,他們可真沒有傳說的那麼厲害,也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吃了一槍花生米炒豆腐,也是要腦袋瓜子裂了半拉,死的不能再死的。
沒人滿血滿魔原地復活,這世道,還是刀子槍子兒的天下。
強權遠勝公理。
“張總,有魄力。”
羅星漢一臉肅然,一邊鼓掌一邊說道。
張賁點頭笑道:“剿滅這些不安定份子,義不容辭。不過有句老話說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阿加耶壞我好事,正所謂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他死有餘辜。”
他客套話說的順溜,羅星漢笑了笑,道:“阿加耶是軍政府通緝的要犯,也是美國政府懸賞兩百萬美金的人,這可是大功一件啊。”
“中將閣下用兵如神,上下一心,麾下戰士前赴後繼,終於在中緬二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