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除了現場肇事者所使用武器大部分為日製之外,我局尚且還未調查出任何有針對性的確鑿證據,而在此之前我局也尚未有任何跡象表明會在上海國際機場發生如此大的一件禍事”
戴笠很清楚自己的職權部門,更知道國安局在國家安全領域裡所擔負的重要職責,相比于軍情局而言國安局甚至更為重要。或許也正是因為他酷愛這項工作,太知道肩挑這份責任的榮譽感,戴笠就越是擔心自己會因此事兒讓國安局蒙受絕世屈辱,以至於成為人民心中“不堪回首”的一個部門。
現在看來,恥辱是已經背上了,而且這件事兒已經會成為烙印在共和國身上的一個永久性傷疤,現在戴笠想要的就是好好洗刷掉這份恥辱,將事件的一個清白公諸於眾,更為重要的是能讓為此事失去的生命安然閉目,而不是死不瞑目。
“這麼肯定?”張宇提高聲音回應道。
“以證據和事實說話,的確是無法明確是什麼勢力所主導此事件,但從以往的相同性質、不同規模案例來分析,能策劃出這樣一次聲勢浩大行動的很可能又是日本,也只有日本這些年始終盯著共和國眾多領域先進技術不放,多次的重大公共安全事件都是出自日本之手”
張宇實際上早就想到了是日本,但他卻並不覺得事件如此簡單,如果常理分析,此時此刻或許也只有正和共和國琉球群島交戰的日本,已經快要盡數失去琉球群島、沒有國門的日本才會恨透了共和國,在共和國國內發起一些恐怖性質事件以轉移共和國注意力也是一種發洩怒火的手段,但真要是這樣,恐怕遭殃的應該是共和國的能源、鋼鐵、軍工等企業單位,不應該是一個機場維護站那麼簡單,難道民用噴氣式客機的一些配件可對他國造成重大安全威脅?所以,張宇認為事件恐怕沒那麼簡單。
“主席的意思是?”
“就像你說的那樣,現在沒有證據,一切都是揣測罷了”張宇淡淡笑著,指尖敲擊著桌面,說道:“我認為,這次事件又是一次主要目的在於奪取我國重要航空技術的武裝搶奪行為,我們所強加定性的恐怖襲擊、敵對國家威懾等都是臆想。”
戴笠似乎有些迷糊,全然忘了進門之前的緊張感,而是聚精會神的聆聽張宇會給他講些什麼。
“我的猜想不過是是對事件的另一種個人解釋罷了,真正要得出事件的真相,還需要國安局細緻科學事後調查才行。”張宇說著,從抽屜裡抽了一張紙出來,刷刷刷地寫了幾行字之後遞給了戴笠,說道:“不要有什麼心理包袱,壞事兒已經發生了,著力解決才是要點。”
張宇寫給戴笠的字條的主要內容就是,由國安局全權處理機場事件,有需要前提下軍情局將全力提供協助。顯然這樣一張字條,是張宇給戴笠最大的信心源泉,但接過字條的戴笠卻還認識到這是一次信任,已經做好同上海那邊得公安局長以及一干官員等一同引咎辭職的他,顯然知道這也是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
“一個國家初期的成長就像一個人一樣,可以說我們的國家這才度過嗷嗷待哺的嬰幼兒期,現在還正處於滾爬學走的階段,在神州大地上的各方面統治力、影響力、作用力都還未深入到理想的境地,但我們的經濟成就、現代化工業成就、軍事成就等等方面的成績卻是世界矚目,也可以說是令人羨慕。”
“當然,不管我們自建國以來至今為止,在實現國家發展戰略、在達成民族復興願望等方面,在經歷自身努力、付出的同時,得罪了多少勢力或多大利益損失,就算是如今看似很敵對的日本,我們都包括在內。”張宇看了看戴笠,說道:“作為一個獨立生存於世的國家,其實就是一個由千千萬萬個大家庭集結起來的社會團體,我們的社會需要愛、安全、需要空間,同時更加需要有限制的自由。而其他國家呢?它們同樣如此。”;